“哦,记住了叔父。”
秦琼坐在一边本来不想说话的,听了李钰的话立马冷哼了一声;
“哼!但愿你能记住,那四个娘子的身份敏感至极,陛下还不曾赦免他们的阿耶,不跟你计较当然没事,一旦有心人去挑唆,陛下发起火来如何是好?此事你程叔父与我担心了几个月,你可倒好,不但与他们纠缠不清,还去置办宅子家业,简直是糊涂至极!”
李钰无可奈何的解释着;
“启禀叔父,那是他们阿耶,彼时群雄四起,人家也是各为其主,儿觉得没有错处,无非就是成王败寇罢啦,且是父辈所为,与她们四个小娘皮也没有什么干系的,叔父您也太……那个了……”
“太那个?你还想要跟老夫犟嘴?”
“儿没有,儿不敢的,儿说的实话也没有说错什么的,叔父怎么总是看儿不顺眼……”
“老夫故意找茬吗?你要是和程大一样天天坐在书房里看书,谁会多言半句?天天花天酒地成何体统?
就是要女人也不能去招惹麻烦上身,天下女子多的是,那些将军们的庶出女一抓一大把,个个都是出身良好,家家都想来结亲,我与你程叔父也在仔细斟酌,你还用担心没有女人伺候吗?
再说那当年的事情确实无法分辨对错,可如今的天下是陛下做主,她们的事情若是陛下不计较自然没事,计较起来那就是乱臣贼子之后,老夫的警告你最好记住在心里,哼!”
秦琼越说越不高兴黑着脸甩了袖子离开屋里,一屋子侍女下人都低着头不敢乱动,程咬金把太师椅搬过来坐在李钰床前;
“就你这犟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你早晚得把二兄气坏的。”
李钰无奈的表情一脸;
“天地良心呐叔父,儿真没有犟嘴,解释几句也不行吗?”
“好啦好啦,老夫懒得和你多说,就一个事儿来问你,你婶娘说你把将来的精盐价钱定的低于行市三成,可有此事乎?”
“哦这个啊?没错,儿觉得百姓们生存不易,这盐价也太高了些,所以得低上三成,才能叫百姓们吃个踏实。”
程咬金听了这话皱着眉头,又凑到李钰跟前闻了闻。
“叔父?您这是作甚?”
“你昨夜的酒劲儿下去了?”
“啊早就下去了,叔父问这……”
“老夫想知道你这是酒后的狂话还是……”
“老天!儿早就清醒了。”
“既然清醒了,那你可知道东西两市的盐巴价钱,赚头也就两三成,你要制作的比他们的更好更精,再降低三成还赚个狗屁?”
“嗨!儿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叔父您就为了这个过来呀?”
“还能有别的事情?陛下和两位仆射都怕你白忙活一场,特意嘱咐二兄回来给你说说行情,这会儿人走了,老夫来说也是一样,你可得长点心的。”
“叔父放心就是,夏天的时候儿出去游山玩水,路过长孙叔父那几块封地,当时就叫下人们挖了许多毒盐,儿用秘法制作成了精盐雪白干净,当时儿弄了十几车精盐回去,这会儿庄子里都没吃完呢,都分下去给族人们了。
儿也仔细计算过的,无非就是人力挖出来,再运到各地,根本不用像别的商贾那样从头到尾的忙活,就是降低三成价格,照样能赚上一半的,所以叔父您不必担心这些,儿什么时候都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低于行价三成,百姓也要说儿心善,朝廷也能少收一些税钱,银钱绢帛赚个盆满钵满,名声也有了,何乐而不为之?嘻嘻!”
程咬金使劲儿挠了挠头皮;
“他娘的,老夫打仗是个好手,也不怕死的,偏偏这些做买卖的事情上一窍不通,算啦算啦!老夫十个脑袋瓜子都顶不上你一个,只要你不做那亏钱的买卖就成。
“派去挖毒盐的下人三五天就能回来,到时候恐怕陛下也要来关心的,你可别把事情弄砸了就成。”
李钰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