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鳞通红着脸扭了扭头，细声细气地道：“没有不开心。”
“那怎么看你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喜欢姐姐？”宫天歌挑了挑眉毛，蹲下来和顾鳞平视。
顾鳞支支吾吾道：“没……没有……没有不喜欢……”
看她小脸都憋红了，却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宫天歌，眼睛里都要冒出水汽来了。
宫天歌心里简直要被她这样可爱的萌态给逗得乐开花了，可面上还是温柔的样子，揉了揉顾鳞的小脑袋，道：“那待会儿说祝词的时候可得大点声，不然红包可没有哥哥大哦。”
“唔……”顾鳞犹豫地点了点头。
宫天歌笑了笑，道：“你们，都乖乖的，一个个来给我拜年。红包就在我手里，谁能拿走就是谁的本事！”
顾沉头一个利落地跪下，这一年过去，他倒是也长里不少个子，脸上的婴儿肥都褪去了几分，更显得整个人清秀可爱了。
“祝唐姐姐新的一年里能救更多的病人，医术更加精进！”顾沉行了大礼，拜下时的派头倒是有模有样了。
宫天歌心里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放松和喜悦，道：“好。姐姐也祝你新的一年学业更上一层楼，修炼中多多突破！红包拿去吧！”
“谢谢姐姐！”顾沉欣喜地看着宫天歌，连忙爬起来上前，从宫天歌手里接过红包。
宫天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接着看向顾鳞，道：“鳞儿，你呢？你准备了什么？”
顾鳞红着脸，规规矩矩地走上前，在宫天歌身前跪下，拜了拜道：“祝唐姐姐新的一年可以玉体无恙，事事顺心。”
“好，倒是你贴心！”宫天歌看见顾鳞小身板圆润了不少，头上还扎了两个小揪揪，整个人可爱得像是要把人的心都给化了，便更是高兴，直接把红包递了出去。
一旁的素素小脸却是很快闪过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阴鸷。
她原先还想提前一步扑出去呢！结果唐海居然先叫了顾鳞！
“素素……”宫天歌淡淡地道，这一声一出，素素脸上刚刚还有的阴鸷顿时消失了。
“唐姐姐！”素素脸上挂出了甜甜的笑，在宫天歌的眼里，却是和一张诡异而阴森的人皮面具没有什么区别。
“祝唐姐姐新的一年福运无双，心想事成！”说着，素素拜了下去。
宫天歌面上淡淡的，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高兴了，可脸上却仍旧是挑不出来毛病的温和，道：“好，素素也该有个红包的。”
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素素。
素素喜笑颜开地接过，正想道谢，宫天歌突然又开口，道：“对了，素素去年学的功课是什么？”
素素的脸上凝了半瞬，眼神飘了飘，道：“是炼药、铸造和机关结界术。”
宫天歌点了点头，道：“噢……今年也该换些功课了。”
“姐姐！”素素顿时有些惊慌地看着她，“我还没有把这几门课钻研透彻呢！我挺喜欢这些的，我想接着学这个！”
宫天歌柔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是女孩子，光学这些可不像话。我今年会安排新的老师教你新的功课，我们也不用你来挣钱，技多不压身嘛，什么东西都了解了解，也是蛮好的。”
素素僵着脸看着宫天歌还想再争取一下，就听宫天歌又道：“好了，我也得去拜年了。你们先回去吧，等元宵节新的老师就会来教你们了，这些天可别忘了温习以前的功课！尤其是你们两个！可别把灵力修炼给落下了！”
“啊——”顾鳞和顾沉有些失望地啊了一声，显然是不想学功课也不想修炼。
宫天歌敲了敲两人的脑袋，道：“瞧瞧素素！你们都学学她，素素这么爱学习，你们怎么耳濡目染的天天就想着玩儿呢？”
素素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的笑，和顾鳞顾沉对视了一下，脸就又沉了下来。
宫天歌让仆人们把他们带走，便又回房间换衣服了。
“小主子……你是觉得素素她……”青栀在给宫天歌梳一个简单的发髻，看着铜镜里映出的唐海的眼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