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掌珠也很少和陆越泽在一起,就是偶尔一起打打球。
江延东看了陆越泽一眼,站起来走了。
话,江延东已经撂下了。
陆斯年回来的时候,江延东已经不在。
鲍成山晚上聊天的时候,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江婉盈了。
总之,这对小恋人,平常什么都说,特别亲密。
婉盈一听二哥的感情又出了问题,自然告诉江景程和周姿了。
江景程简直头疼,这几个孩子,怎么一对未平,一对又起。
没一个省心的。
他给江延东打电话,让他回国。
江延东的答复是:等他一周。
“你很忙吗?你不一直都是甩手掌柜的吗?这一周要干嘛?会见国家领导人吗?除了会见国家领导人这样的事情,都给我回来!”江景程连珠炮似地对着江延东喊。
“一周!”江延东没有过多地辩驳,撂下这句话,便挂了电话。
这一周,他没上班。
陆越泽把江延东的话对掌珠说了。
掌珠最近没事总坐在哈佛图书馆楼前的台阶上,愣神的样子。
陆越泽走到她身边,轻抚了一下她的背。
“你要不要回他身边去?”陆越泽问。
“那天开始,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即使回去,也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就总怀疑我,现在他手上有了我的把柄,不知道日后怎么折磨我。”掌珠淡淡地说到。
“真不回去?”
掌珠点点头,“如果我回去,除非你和我一起,我告诉他,正式分手了。否则,我很怕他!我不懂他,他也不让懂他,虽然大部分时间我觉得很甜蜜,但有时候,我很痛苦。我真的很怕他的!”
陆越泽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余掌珠一直没去。
她甚至想把这一周的时间缝起来,永远地过去。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延东,怎么解释那日的事情。
代玮没事算的什么牌,那天的事情,又为余掌珠添了实锤。
她水性杨花,脚踩两只船的名声已经做实。
那天,她是让陆越泽和她一起去的。
无论怎样,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个结局吧。
最后一天,余掌珠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来。
是陆越泽和她一起去的。
进了江延东房间的时候,江延东正在自己的酒柜前倒酒。
刚才听到门铃,阿姨又说是她。
江延东的心放松了一下。
不过一撇头的功夫,便看到掌珠和陆越泽进来了,站在了沙发旁。
江延东的酒差点要倒出来。
他端着酒,一步一步地走向掌珠和陆越泽,坐在了沙发上,审视这两个人。
掌珠一直低着头,看向江延东脚的位置。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害怕他一次又一次无谓的吃醋,吃醋之后的折腾,她真的很怕的。
她知道,若自己再次回到他的身边,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掌珠会戴着脚踩两只船的帽子过一辈子。
所以,她反手握住了陆越泽的手,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江延东很了她良久,说道,“来就是说这个的?”
“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可这是最好的结局。”掌珠说。
江延东头侧向一边,说了句,“走吧。”
掌珠愣了愣,走了。
出来以后,她长吁了一口气。
此后,她和江延东,也就这样了。
江延东回了国。
这次回来,有公事,也有私事。
江景程自然关心他和掌珠的事情,第一句话就是:“你和掌珠究竟怎么了?你们俩究竟是谁矫情?还是你俩本来就性格不合?”
江景程非常生气,“都结过一次婚了,还这样?”
江延东似乎很累的样子,“大概是性格不合,否则也不会离婚!”
“以后呢?”
“可能就这样了。”
“延东,你以前高傲地连女人的面都不看一眼,好不容易看上掌珠了,磨难又这么多,是不是你自身有问题,你不考虑下吗?”江景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