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呵呵一笑，“运气好而已。”
“但你以为光凭他们就行吗？”周正却又一脸自傲地说，“他们说出来的，其实你只要仔细查我们这里，也就能发现，并不奇怪。”
“我知道啊。”宋齐开口说，“我最想知道托马斯在哪里，但是老方显然也不知道，事后我问过老戴，他也确实是不知道，想来想去，可能就只有你知道了。”
周正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错，现在你虽然好像是占据了上风，但是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的。
我告诉你，你还是高兴得太早了，那些人就算是跟你说了什么，也没有多少是值钱的。
“周副院长，要不然跟我说说吧……”宋齐笑着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是想你跟我开口的，因为你是副院长，而且听他们的意思，很多东西都是你在那里主持的，所以几乎都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你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呢？”周正还认为自己稳操胜券呢，完全都没有把宋齐放在眼里，“我当然知道很多，但是我绝对不会跟你说的。”
“是吗？”宋齐摇了摇头说，“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很不高兴了啊，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我这么有诚心跟你谈条件谈合作，你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说出来是个死，不说出来也是个死，我就是想恶心一下你，为什么要说呢？”周正倒是很直接。
宋齐恍然大悟，过了一会才拍起了手说，“你这说得倒还真的是有几分道理啊，我都是没想明白，现在这么一想，才发现你这想法是对的。”
“所以，你别在我身上费什么劲了……对了，你可以对我用刑，看看我会不会说……”周正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对啊，你老婆跟你儿子都送到国外去了，在米国波特兰好好的呢，你又不怕我拿他们威胁你对吧。”宋齐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