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失笑，“你怎么撬的？”
章进有些不大好意思，过了一会才说，“这也不能怪我们啊，张胜利这个家伙其实很坑的，之前跟那些客户说的那些条件啊，一开始说着很好，但是真要是跟他们合作了，可能又得收费了，不知道让多少老板心里有怨气呢，我们也就是去请他们吃个饭，甚至请来观摩我们做事，顺便再联络一下感情，所以他们就跟我们合作了……不过，这都是很正常的商业手段啊。”
宋齐看着章进这个样子就笑了起来，“这当然是正当的商业手段了，只不过你都知道张胜利这个人不怎么样了，现在这么说他，他自然会生气，所以就用了这样的手段了。”
“所以我就说他输不起……”章进摇了摇头说。
“不过既然他这么不堪，那么他是怎么做生意的？”宋齐呵呵一笑说，“像这样子做生意，他还能做下去，说明有些人支持他的啊。”
“没办法，他运气不错……”章进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说，“他是红福商会的人，里面不少人都关照着他的生意呢。”
“嗯？”宋齐眼睛闪现了一丝精光。
这倒是没有想到啊。
红福商会其实也就是一个商业组织，在朱荣给自己的情报里面，就说这个组织应该是跟海魂有关系的。
所以上次宋齐跟刘先生谈，其实就是想跟红福商会的沈海见见面，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来。
没想到啊，这个跟自己叫板的张胜利竟然也会是红福商会的人。
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