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松正感动于老妹的温柔体贴,占小雅又来一句,“你皮还挺厚的,我以为你至少得放二两血呢!”
“……”占小松受伤的看着她,“你不说最后那句,我们还能是兄妹。”
“哦。”
占小雅受教,并且知错能改,她把最后一句省略了。
于是,“你皮还挺厚的。”
占小松:“……”
兄妹情尽,出门直行,好走不送。
占父见这边没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看着自己长满老茧的手,今天眼法奇准啊!
以前想打打不到,今儿个……
为了不让人察觉,他神色不变,板着脸,转过头去,继续伺候夫人。
占母:“……那匹母狼叼着你爹下山,被村里人看到了,告诉了我,我们都以为你爹被狼给吃了,悲愤地抄着家伙上山想报仇,结果却发现你爹摔进了坑里摔伤了脚,爬不出来。边上还有只野猪,要是我们再去晚点,你现在也就做不成我家儿媳妇了。”
白家佳劫后余生般长长舒了口气,又问:“那时候还没相公?”
占母好笑地看着她,“你忘了我前头与你说的小狼崽子了?”
“啊?”
“你相公就是那狼崽子?”
呃?
白家佳摇头,“相公是人!”
占母:“我忘了告诉你,那狼崽子生了一对白瞳,没有黑眼珠子。”
占父:“……”
占小雅:“……”
占小松:“……”
这弯拐的我等措手不及。
所以呢?
白家佳一脸迷茫。
占母喟叹,“白眼狼啊!责怪父母偏心,对他再怎么好都不知足。”
白家佳:“……”
“白眼狼,再扇快点,没吃饭啊,这么小的风。”占小雅嘻嘻笑道。
“讨打!”占小松龇牙,作势要打她。
占小雅配合得直躲,咯咯发笑。
兄妹俩闹腾了一阵子,占小松把她抓过来,钉在俩靠椅上。
扇着三倍速风,漫不经心问道:“今日不回白家了吧!”
白四郎醉成那样,走是走不了的,家里虽有牛车,可占小松不可以送。
“不回去,我还想听娘说白眼狼的故事。”
占小松来不来高兴,又被妹子一巴掌扇回现实。
所以呢?
他为什么要舍不得这货走?
留着气自己?
贱的。
“滚滚滚,回屋里去,别占老子睡觉的地儿。”
树荫底下四面通风,竹椅一躺,悠哉妙哉。
占父:“占小松,怎么跟妹妹说话呢!”
占小松:“嗷呜~”
我是狼,白眼的。
占父:“……”
占母磨刀霍霍,“为名除害,今晚吃狼。”
占小松吓得跳起,对着小雅,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雅儿,我漂亮的妹妹,你回房里睡去哈,外面风干气燥,你身子精贵,不适合久待。”
“确实挺热的,要是有根冰棍……”
“拿着,不够还有。”
占小雅拿着俩果汁冰棍,满意了。
占家院子外边有棵老杏树,枝繁叶茂,笼罩了半个占家,占小雅的房间就在树荫底下,很是清凉。
白四郎睡得并不安稳。
俊脸上染着红晕,恍若被人涂了层薄薄的胭脂,隐隐散发着氤氲芳香。
占小雅走进,见他额头有汗,眉宇紧紧皱着,手握成拳,好似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占小雅用布包着冰棍,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
冰凉地触感,刺激得白四郎忍不住呻吟出声。
醇厚,低吟,带着些许酒气。
占小雅痴痴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都软了,化了。
“丫丫~”
“怎么样?头疼吗?”见白四郎醒了,占小雅赶紧收回花痴脸,边用冰敷他的脸,边扇风。
“不疼的。”
他想起,奈何头太沉,起到一半,又“咚”的一声巨响,摔了回去。
“啊!老公!”
占小雅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去扶他,“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经验。”
土炕上面直接铺着一张席子,没有稻草和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