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为何而战的？”这些老上官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为了正义，难不成为了邪恶吗？但听古一话里的意思，似乎又不向。
“秩序。”当古一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情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周身的气质也随着改变。
“秩序，宇宙万物都是依靠他才能合理的运转，人类也同样赖之生存，并繁衍生息。”
古一在向上官铁柱解释的同时，心中又何尝不在惊叹，自己用了上百年才明白的道理，这个年纪十七岁的少年却已初窥门径，虽然在理解与格局上还远不能与自己相比，但也足矣让人瞠目结舌了。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寿几乎没有回过自己的宿舍，吃住都在图书室解决，节省时间的同时，更为了能够在自己有疑问的时候，可以随时得到王的解答。
一开始王还觉得秦寿有些急功近利，不认真学习书中的内容，难免产生了些反感，他甚至提出过一些问题来考验秦寿是否真的学会，但每一次秦寿都能对答如流，甚至提出自己的见解。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心中的惊讶越来越盛，直到后来都开始有些麻木，最后王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羡慕，羡慕秦寿的天赋。
不过他最佩服的，还是秦寿的努力和刻苦，甚至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
当一个人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同时还努力到近乎变态的时候，他变成什么样？
答案，是一个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流浪汉。
一个月后，秦寿终于读完了王交给他的所有书籍，并且完全理解参透，此时秦寿不止对自己的力量，乃至对这个世界，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于此同时，一个月的来，秦寿头发没理，胡子不刮，仅仅只是做过简单的洗漱，那本来年轻俊俏的脸上，如今却满是沧桑。
虽然身为一个华夏人，秦寿的胡子并没有欧美人长的那么快，却也长了半厘米左右，头发更是是乱入鸡窝，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跟个土匪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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