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是为了这丫头好,项爷再不满意也忍了。
“嗯。”
冷冷应了一声,等女医生离开了病房,项野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半眯着锐眸睨着她憋笑的小脸儿,“还敢笑!?”
施乐捂着嘴,双肩不停地颤抖,“我哪笑了,这不是憋着呢么,不过话说回来,谢谢你帮我找医生过来啊!”
乐妞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男人利眸一瞪,拽着她小细脚腕就将她小身子拉躺了下来,病号服被卷了上去,身躯压上了她赤果果的上身。
“信不信爷现在奸了你,刚才是谁吃味儿了自己不知道,嗯?”说着,低头狠狠啃了她胸前一口。
“哎呦,哦唔……,”施乐喘着粗丶气怒瞪着上方男人阴沉的俊脸,脸儿有些发热,心跳很快,“谁,谁吃味儿了,不要脸!这里可是医院,不行乱来啊,医嘱转头就忘了!”
“医院更好,抗感染!”有力的身躯死死挤碾着她,项爷恨不能将她小身子揉碎了吞到肚子里,跟谁较劲儿似的吻她,舔她,将她两片儿软乎乎的唇润了一次又一次,不过舌头自始至终没有伸出来。
他还是记得医嘱的。
只不过忘了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项爷不怕自己被传染,是怕再弄疼她,本来小姑娘抵抗力就弱,这时候要是再留点鼻血,不知道还得在医院里住多久。可是,这副小身子太誘人了,肌肤滑溜溜的,曲线有致,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肉,大手一捏,透心儿的爽,怎么舍得放手?而且刚才那小丫头酸溜溜的语气,让他心情也变得舒坦不少。
又在她身上翻来覆去地折滕了好一会儿,项爷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深深地喘着,幽深的眼眸浮着一层令人沉迷的雾色,还有……怒色。
“你什么时候能给爷习惯了!?”
施乐一愣,丫又发啥脾气呢?
抽了抽鼻子,她迎上男人难懂的黑眸,“习惯什么啊?”
项野指的是流鼻血的事儿,邵军那厮明明说习惯就不会流了,可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一点好转?不过这事儿还真怨不着乐妞儿,就跟生孩子道理是一样,生男生女取决于男人的染色体,而乐妞儿流不流鼻血,完全取决于项爷本身的性吸引力。
所以说啊,流不流鼻血都是个问题。
不好跟小妞儿解释,男人脸色沉郁地从她身上弹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带……
没错,这大尾巴狼干事儿时从来都给自己留一手,把人家小妞儿浑身弄得乱七八糟,自己则穿得整整齐齐,永远都不会失了自己完美的形象。
怎么会有这种强迫症的人?!
施乐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也狠狠狼狈一次!
哼!
任着男人给她擦带着血丝的鼻水,乐妞儿坐在床头,一颗一颗系着病号服的扣子,腹诽着,心里别提多来气了。
“对了,你以后别偷袭我行不行,你知道你刚才差点把文森叔高大伟岸正直的形象在我心里给毁了吗?反正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定型了,可你也不能拉一个下水吧?”
将带血的纸巾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项野又抽出一张,递给她,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我在你心中什么形象?”
施乐使劲儿擤了一下鼻涕,之后抬头望着男人,出人意料地叹了口气,“哎……,多么刚毅俊朗的一张脸啊……”
“你想说什么,嗯?”感觉这丫头又不怀好心思了,项爷身躯倾了过来要收拾她。
施乐侧身一躲,心里怕怕,“啊,没啥,没啥……”
“说!”
“真没啥,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把擤鼻涕的纸扔你脸上!”施乐一手推挡着男人的胸膛,另只手作要扔的动作。
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项爷的武功怎么能让她这个小妖精得逞,大手一抓,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快说!”
“啊呀”一声,小妞儿手腕一痛,鼻涕纸就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