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佳硕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喂硕哥等等,这也是新到的好货,保证劲道十足,要不要尝一口?”那人手里举着一根烟儿对着门口。
祁佳硕头也不回,“戒了。”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弄人,注定要相见的人就算天各一方就算再怎么藏也会因为各种外力的推动最终走到一起。
如果祁佳硕今晚上上了施乐,可能她真的就成为他的女人了。
如果他没有拒绝施乐之后偷偷来贫民窟的话,施乐就不会也跟来,不会跟来他俩还会继续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如果他刚才有回头,就会看到窗边一闪而过的影子,轻而易举地发现施乐被他们的人给抓了。
然而,世间没有“如果”这种东西,命运的齿轮还是按照它原计划的方向转动着。
祁佳硕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在附近巡逻的喽啰们就把弄昏的施乐拖进了屋子。
“老大,我们竟然在房子后面发现了个女的。”
宽额头男和另外那个人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凑过来,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半夜会有肤色这么白的女人出现在这里。
这里谁人不知是白人的禁区?
“老大,又来一个亚洲妞儿,硕哥不是专门要亚洲妞儿吗,我去追他回来,把这个一起卖给他吧。”
宽额头男眯了眯眼睛,地上的女人五官精致,宽大的t恤衫也难掩她娇小玲珑的身段,连他这个不懂看亚洲女人美丑的男人都觉得这妞儿是个绝色。
气血本能地往腹底冲,再加上刚才那一根儿加料的烟有些理智难控,一时间就起了贪念。
他一手拦住了要冲出去的属下,“先别去!”
“老大,再不追硕哥就找不到人了。”
宽额头给了他一巴掌,“你个蠢货,你没看那胸比椰子还大么,那么大的两只白椰子没玩过就卖了多可惜!你难道不想玩?!”
那人也反应过来低头看了施乐一眼,那嫩皮肤白得直晃眼睛,而且比白种人看起来还要細腻光滑,不用猜也能想象到她胸前是何等腻爽的滋味儿,咽了口唾沫,呼吸都急促了,“嘿嘿,这么漂亮我也想,可是老大,破坏规矩会不值钱的!”
“傻逼,长脑子没有,你不说我不说,轻点玩儿谁知道!?”
手下恍然大悟,两眼直冒淫光,“对对对,我们轻点儿玩,到时候等她醒了威胁她一下量她也不敢告发我们!”
三个男人心领神会地对看了一眼,关上大门之后,七手八脚地将昏过去的小妞儿抬到了桌子上准备大快朵颐。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美食,他们搓着脏手,吸着鼻子,玩惯了那些野鸡粗货的男人们,一时间对这么精致的小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老大,我们真能上这个小嫩妞儿,咱们谁先来,还是一起?”
宽额头男骂咧了一句,又给了手下一巴掌,“傻逼,没大没小的,当然是我了!你俩过去把她胳膊架起来,等老子先爽一下。”
“谁要先爽,嗯?”
就在他们伸出手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猛地拽开,老神在在的声音听得人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门口的男人,身材高大得几乎顶住了门梁,虽然一身沙滩花裤衩白背心儿夹脚凉拖的打扮,可不怒自威的威严姿态一看便知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身后黑压压跟了一票儿人,放眼看去望不到尽头。
是大哥!
两个手下吓得立马退离了桌子一米远,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犹大!”
小头目宽额头则狗腿儿地凑过去,又是递烟,又是点火儿,“犹大,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来,抽烟!”
下巴高傲地扬着,犹用余光斜睨了他一眼,眼底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他缓缓抬起了右手。
见此,宽额头男点头哈腰地将烟递高了一点,没想到那只右手上带钩的戒指寒光一闪,突然淬不及防地挥了过来。
“啪!”
狠狠一个巴掌。
宽额头在空中转体了720度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