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堵了一长串车，窈窕听完，踩了一脚油门，“是人干的还是鬼？”
李秋凡道：“这就不好说了，等到了现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只通过几张照片很难看出来个所以然，不过既然是连环杀人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们身为警察，不能把什么案子都第一时间往灵异事件上扯，局里原本是打算请灵异顾问过来的，没想到电话打不通。”说起灵异顾问，窈窕眼角余光瞥了下李秋凡，毕竟那些人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对付他。
李秋凡笑了：“即便是打通他们也来不了了。”
窈窕一惊：“你把他们杀了？”
“千万别误会，杀鬼我在行，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哪敢啊，不过就是打成了猪头，基本上算是废了。”
李秋凡连忙否认，这姑娘，怎么开口闭口就是杀人。
窈窕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她潜意识当然不希望李秋凡有事，至于那些灵异顾问，只要没死，爱咋咋地。
“挺厉害的嘛，亏我还担心的茶饭不思，都瘦了好几斤，你得补偿！”
“今天你坑我的两套衣服合计一万八！”李秋凡现在还觉得肉疼。
“是你说的好看我才买的！”
“我擦！我倒是敢说难看啊！”
“咯咯...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一万八就心疼成这样！”
“像我这种山沟沟里出来的伢子，一万八都够一家人穿一辈子了！”李秋凡叫苦不迭道。
“行了行了，这次要是你能帮到我，我跟上级替你申请奖金，绝对不止五百！”窈窕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
两人边走边聊，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行驶到了郊外的一个工地上，不远处警戒线绕了一圈，可以看见里面有很多人正在忙碌。
窈窕推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带着李秋凡直接冲到了尸体旁边。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性，是这里的建筑工人，死亡时间大概在九点半左右，那会儿他们正好在逛商场，死因不明，法医看了半天只能说是失血过多而亡的，跟前几起案子一样，尸体都少了一颗眼睛！”一名警察拿着文件夹汇报道。
李秋凡准备揭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被旁边一名年轻警察拦住：“你谁啊？不知道他是死者吗？”
窈窕冷声道：“我请的灵异顾问，有问题？”
那名警察一看居然是头儿带来的人，还是神秘的灵异顾问，顿时道：“没问题！这位先生请随便看，不过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李秋凡冲他笑了笑，然后一把揭开白布，一个死状可怖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眼前，身体关节被活生生扭断，像极了一块被拧紧的抹布，长大的嘴巴和凸出来老高的一颗眼珠说明他死前绝对遭受了非人的虐杀。
年轻警察见李秋凡和窈窕面色如常，不由钦佩起来，能跟大姐大走在一块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死亡地点在哪里？”李秋凡盖上白布问道。
“塔吊下面！”年轻警察将二人领到地方。
手电筒照射过去，一颗用鲜血画成的眼睛出现在塔吊底座上，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只眯了一条缝，隐约能够看到瞳仁，流下来的血线感觉就像是眼睛在流泪一般，说不出的邪恶。
“可有死者姓名及生辰八字？”李秋凡问道。
“张大年，1968年农历二月初二生人！”年轻警察道。
“你问这干嘛？”窈窕好奇道。
“此人刚死，魂魄定在不远处徘徊，我试着招魂看看，鬼眼通冥，并不需要魂魄。”
李秋凡在地上画了个圈，用朱砂写了个‘敕’字，从怀里取出三柱唤魂香，插在上方，然后摸出一张空白灵符，将姓名和生日写到上面。
手腕一转，灵符自燃，年轻警察吓了一大跳，楞楞地看着李秋凡。
“你退远一点，刚死之人魂魄太弱，你身上阳气过重，会伤到他。”
支走年轻警察，窈窕也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李秋凡拉住：“你是女人，影响不大。”
灵符烧尽，符灰却没有立刻落地，而是静静附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