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保仁转过身来,手掌按在陈叫山肩头,重重地,一拍,“兄弟,你最不缺乏的,正是勇气!”
陈叫山微笑了,“曹会长缪赞……”
曹保仁又在陈叫山肩膀上拍了两拍,哈哈大笑,旋即,笑收尽,一脸感慨状,“兄弟,我知道,你对我曹保仁心存疑虑,否则,你一口一个‘曹会长、曹会长’地叫,怎就不愿意称一声大哥?”
“曹大哥。”
“不,不是曹大哥,曹字也须取了!”
“大哥……”
曹保仁仰怀大笑起来……
曹保仁掏出了手枪,冲着云空,“”连开三枪,惊得楼檐上的一大群麻雀,扑棱棱乱飞了……
一伙航会的兄弟,急匆匆地跑上了楼顶,人人手里执枪,惊慌失措地问,“会长,会长,出了什么事儿?”
曹保仁哈哈大笑着,将手枪朝腰里一别,袖子一挽,“抱两坛老酒上来,我和叫山兄弟,今儿个喝一个痛快!”
不多时,手下人抱来了两坛子老酒,一沓老碗,并随之端来几盘烧鹅、腊肠、牛肉干、清煎武昌鱼,一切摆放停当,又慢慢地退下去了……
“话要说得透,酒要喝个够!来,兄弟,走一个”曹保仁抱着酒坛子,倒下满满两碗酒,冲陈叫山一举碗,“干了!”
两只老碗,“咣”地使劲一撞,碗中老酒,泼洒而出,两人各自一仰脖,喝尽了!
“勾结洋人,贩卖烟土,欺诈船户,无恶不作!哈哈哈哈……”曹保仁以袖子一抹嘴巴,笑声雄浑,而后,正色道,“兄弟,你最想知道这些,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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