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让死死咬着牙，开口说道，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鲜血长流，薛让却没有半点反应。
他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脑袋，异常疯狂，说道：“我找了一切的关系，到处给老大伸冤，但是没用，根本没有半点用处，那群人，实在是太强，太强了啊，老二，我没用，我没有胆量找那群人拼命，我没用，我没用啊。”
一只手，缓缓捏紧了薛让的手，将薛让拉了起来，杜若脸色很是平静，说道：“买好酒，找老大喝点。”
……
城东，城中村，光明笼罩下的阴暗角落。
最廉价贫穷的一处棚户房外，薛让和杜若安静站着。
“我……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帮助老大，但是他不肯，只要我去，他就要自杀，我需要钱，需要更多的钱，找大律师，给老大报仇。”
薛让羞愧低头，他只是普通人，根本想不到应该如何给老大报仇。
“找律师？”
杜若笑了起来。
摇头说道：“找律师有个屁用，得杀人。”
随后，直接推门进去。薛让楞在原地，有点会不过神来。
刚进去，一股霉味和馊味扑面而来，杜若表情平静，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唐瑞，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滔天怒火。
同样的年纪，更好却好像已经四十岁了，看起来苍老无比，人很瘦，几乎已经是皮包骨了，双眼无神，没有半点血色，库管空荡荡的，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的瘦小，这就是唐瑞现在的状态。
“老二，靠，你怎么来了，我就让薛让这混账东西别到处乱说了，麻痹的，运气不好出了车祸，家里的厂子也被老子玩儿赌博弄没了，没事儿的，司机已经抓到了，也赔了钱，我不让薛让说的，我不想给大家伙添麻烦的。”
看到杜若，唐瑞的双眼瞬间瞪大了，然后，硬生生的挤出来了笑容，开口说道。
完全看不出半点的痛苦来。
但，这种痛苦，杜若知道。
“抓到了就好，哥几个许久没见了，我来找老大您喝酒。”
杜若笑着说道，然后将买来的酒菜放好，对薛让说道：“将酒暖着，老大不喜欢喝冰的，这货，肠胃虚寒，还差点下酒菜，我去去就来。”
“老二，你去哪里。”
唐瑞瞬间激动了，大声喊道。
“放心，就在门口，几分钟，酒还暖，我就回来，一点下酒菜而已，去去就来。”
杜若笑了起来，开口说道，然后，大步出门。
怒从今日仗剑出，笑提人头下酒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