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跳下十来个黑衣人,落地后相视一看,推开主屋的门便滚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浅淡的天色被紧闭的窗户遮挡,屋子里黑得看不见路。
几人摸索着往里走,当隐约见着一处拱起的东西时,眼睛一亮。
迅速往那一处走去,结果脚下不知踩到什么,顿时往后滚去。v手机端/
本就拥挤的屋子内,几人滚做一团,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吓得几人连忙屏住呼吸,只见床上的人微微翻了个身,便没动作后。
俱都松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
各自拿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绳子,还不待动作。
一阵风缓缓吹过,带动几人身后的珠帘。
风?
门窗大闭,哪里来的风。
几人心道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灯烛骤然大亮,将几人的惊慌与恐惧都照得一清二楚。
“你们这么多人,是来做客的?”
少女清亮的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他们下意识地往身后一看。
面带面纱的少女手中拿着是来根粗绳,似乎有些新奇,将那绳子翻来覆去看着。
几人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早已空了,顿时咽了口口水,往身后一退。
身后的床榻上,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们又惊恐地回过头。
这少女是什么妖怪,难不成还会分身术不成?
就见一个样貌绝色的男人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几个黑衣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们来的人有点多,宅子小,怕是住不下这么多人呢。”
少女将手中的绳子来回把玩,似笑非笑道。
几个黑衣人下意识地就想往跑,但是一前一后的阻击,让他们根本不敢动作。
一炷香时间过后,起月才拍拍手,满意地看着那几个被自己绑成螃蟹的黑衣人。
回头笑问赫连闻,“你看我绑得漂不漂亮。”
赫连闻不大高兴,拉过起月的两只手,就着锦帕沾茶水,在她的手心手背来回擦了又擦。
这双手只能碰他,怎么能碰其他的男人呢。
那双细软白嫩的手,被他反复地擦拭,终于见了粉红,赫连闻才松开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