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爷,我朝百姓尚且没有冰块消暑,凭什么给他,朝廷干的好。”
宁放愤然道。
“宁公子”范五爷摇头:“你哪里知道国事艰难,我朝看似繁华,然背后百病丛生,庞然帝国已经千疮百孔,西戎,南诏虎视眈眈,前景未卜啊。”
“打便打,难道我央央帝国还怕几个小国?”
“呵呵,宁公子忘了宣武二年,西戎犯边,镇国军和他们打了整整半年,死伤无数将士,后来还是双方谈判解决。这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遭殃的还是百姓。”
范五爷说得激动,面色悲凉。
“范爷,你忘了,莫谈国事,莫谈国事”赫老夫子连忙摆手劝止。
范五爷微微一窘,他对赫老夫子一向尊重,便闭口不说了。
三人便不提这事,谈起眼下灾情,今年的灾荒,官府主要采取了三个措施,安济坊收容流民,赈灾施粥,发展桑植。
这三件事里面,其他两件只能暂时缓解,兴栽桑植才是最关键的,可惜失败了。姑且不论别的,朝廷的出发点是好的,古代的官府并不都是腐败无能,只是政策实施过程中,出现了问题。
这些道理,宁放自然不懂,也懒得想,范五爷讲起来,不过觉得新奇罢了。
河风清爽,喝茶聊天,范五爷跑过去买了点心馄饨过来,三人边吃边聊。
正吃着,人群里忽然有人晕倒,众人惊慌失措,三人跑过去,昏倒的是个穿个长袍马褂的小摊贩,在外面站得久了,只撑不住,突然晕倒。
有人赶紧掐人中,唇下,灌水,却毫无反应。宁放见那人危急,来不及多想,急取道上热土,敷在那人肚脐眼上,抢过旁边一人手中汤碗,将热汤浇上去。
跟着,只见那人啊地一声,悠悠醒转,爬起来茫然看着围观的人群,等到他明白过来,爬下扑通给宁放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