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林笑眯眯迈步进来,严东很礼貌起身。
“柳专员,请坐,有什么事情吗?”
“诶,严站长,没有事情我就不能来坐坐吗?”
“当然可以,我的站长室,随时欢迎柳专员的到来。”
严东客气的回答着,心琢磨,柳青林回来更多的是添乱,也不知戴笠是怎么想的?
“严站长,今中午我来,敲你的门,你不在。之后,我去了中央监狱,审讯了佐藤。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有收获。”
严东口是心非赞道:“柳专员出马,一个顶俩。这里安处长只差了一步,让您捷足先登,看来是苍有意呀!”
严东话语带着寒芒,柳青林撇嘴一笑。
“严站长,我主要是来督促收割计划。但这个佐藤我早有耳闻,我怀着一颗愤恨之心去审问他。”
严东明明知道他自吹自擂,却懒得反驳。
安钧匆匆进来,见柳青林在,本有事要汇报,一时语塞准备退出。
严东道:“安处长,柳专员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尽管。”
“是,站长。有人发现石权踪迹。”
“哦!安处长,马上去抓。”
安钧没动。
严东诧异道:“怎么不是发现人了吗?你待在这里,难道他自己就来了?”
严东感觉事出有因,大概是碍于柳青林在这不方便。
但是,石权一直跟柳青林走的比较近。不趁这时候让他难看,等待何时?
“抓,马上抓。石权竟敢来偷盗收割计划,这是重罪。”
严东这句话,就是堵住柳青林的口。
既然是如此严重的要犯,谁敢情?谁情,谁就触犯军法。
安钧迟疑道:“站长,石权已经进入柳专员的住处。”
柳青林哈哈道:“严站长,我来,正是要告你这件事情。”
严东听完气不打一处来,安钧若是不来汇报,那么柳青林就不这件事情?
诶呀!没想到柳青林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
柳青林看看手表道:“这个石权我现在需要用他,一会儿,我还要去监狱一趟。”
严东道:“我难道把瘦骆驼派给你不够用吗?石权现在是盗窃嫌疑人,这有关党国的安危。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让他随便活动?”
“安处长,马上抓人。”
“是。”
柳青林道:“慢。严站长,那佐藤答应我,今下午给我准确的消息。”
严东询问道:“佐藤下午给你准确消息,跟石权有什么关系?你的安全,我会安排人保护。”
“安处长,行动。”
“是。”
柳青林抬手道:“慢。严站长,石权若是偷盗你计划的人,那么,他就不可能再出现在这里。严站长,告辞。若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严东看着他的背影,一张脸阴沉沉的怒哼一声。
“站长,”安钧道,“柳青林去监狱?我怎么有一种异常的感觉。”
严东道:“不止你觉得异常,我也觉得异常。那钱金隆要准备酒宴,他去?这其中恐怕有些奥妙?”
严东左思右想,不知道该不该把石权这件事报告给戴笠。
安钧咬牙,他也看出来,柳青林似乎并不把严东放在眼里。
“站长,我看柳青林在这里,恐怕会干扰咱们的行动。”
“他是上面认命了,那又有什么办法?”
“站长,他会不会去参加酒宴?”
“当然,这不像是巧合。”
瘦骆驼急匆匆敲门进来。
“严站长,安处长,我已经调查清楚,这次宴席是钱金隆提起的。不过,比较诡异的是,其他人都不知道消息。”
严东道:“看来其中一定有事,快把甄稳叫来,他有一种可能,是在外面的日本人有可能行动。”
瘦骆驼去叫甄稳。
严东背着手来到窗前,军饶直觉让他感觉不正常。
何况,甄稳曾经推测钱隆金可能是日本人。
甄稳刚放下电话,瘦骆驼就走了进来。
甄稳刚刚电话空响两声,通知文书展到军统站外接头。
听到严东叫他,随着瘦骆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