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眼中泛红：“国内刚开始出现灵异事件的时候，是周老以一个普通人之躯连续调查数十起灵异事件，掌握了鬼物的规律，避免了无数人的伤亡。”
“最严重的一次，当周老被发现的时候，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赵晨光红着眼睛转过头看向王霆：“你知道，周老今年多大年纪吗？”
王霆收起了笑容，他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普通人的性命在他眼中也不值一提，无论是第一次被他所杀的孙志，以及被他坑死的裴广，再到刚刚的康兴。
他并不算是好人，甚至也可以直接定为坏人，虽然自己做不到这样的无私奉献，但这并不影响他发自内心的去尊重这样的一位先驱。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赵晨光露出一丝愤怒紧接着又叹了口气：“周老今年才五十二岁！只比陈统领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