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台儿庄战役、淞沪会战、武汉会战、广州保卫战,那么个穷到光屁股的国家,一边打仗,一边还要建设,真不简单。”

说话之间,二货就把车开到了一个山坡下面,那个纪念塔就在这山坡上,可惜,上去的路被封住了,一块告示牌告诉他们,纪念塔和烈士公园正在修缮,暂不对外开放。

他们只能悻悻地把车开回到320国道,继续往前走,开到前面一家加油站,转进去加油,孟平问加油站的工作人员,他们从隆回那里过来的是不是雪峰山

“雪峰山雪峰山还没有到,就快到了。”工作人员王320国道的前方指了一下。

“雪峰山难不难走”张晨问。

“没有走过”工作人员问。

张晨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笑道:“那你走过就知道了,好在今年还没有下雪,要是下雪,我就让你们调头了,现在小心一点还是能过。”

一车的人听了这话,都吃了一惊,看样子这雪峰山,和它的名字一样,不可小觑。

加完了油,刘立杆一定要换他开车,他们继续往前,张晨很注意地看着车外灯光下,路边的320国道水泥里程牌,到了“g3201521”公里处时,马路上面,有一个铁架子横跨整条道路,上面写着:

“雪峰天险26k,弯急坡陡,雾浓,冰冻易滑”。

“开始了”刘立杆兴奋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轻声叫道。

张晨看着外面,让他稍感安心的是这里的路比黄花桥宽,道路两旁,几乎每一处危险地带都有水泥防护墙,转弯处还有红白相间的水泥防护墩,虽然涂在外面的油漆颜色已经斑驳,但它们的防护作用并没有失去。

弯道慢慢开始增多,张晨看到有一处弯道上,竖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雪峰山,山连山,三百三十一道弯,弯弯都是鬼门关。”

我操,这不是**裸的威胁吗

和黄花桥比,这里还有一个让张晨安心的是,这里的道路两旁除了护栏,都是树,张晨心想,即使是车子冲出道路,也会被树挡住,最多就是车被撞坏。

张晨正这样想着时,路旁一块牌子,让他吓了一跳,好像给他当头一棒,牌子上写着:

“1987年特大交通事故,死亡25人。”

卧槽,这字字都是血啊

张晨当下不敢大意,坐直了身子。

这雪峰山,还真像前面那顺口溜写的,山连着山,你到了一座山顶,翻过了一座山,接着就是弯道下坡,下到山底,你以为雪峰山已经过去的时候,汽车又开始往上爬坡,就这样上上下下,他们都记不清翻过了多少山。

盘山公路上,后面是车,对面下山的也是车,眼睛都被车灯刺痛了,每一辆车下来的时候,虽然速度不快,但张晨都感觉是朝他们冲过来的,随时有失控的危险,人陡然紧张起来。

不管到了哪里,耳畔听到的都是汽车的轰鸣,他们虽然是置身在大山之中,但一点大山应该有的寂静也没有,反倒像在一个大型的练车场,你听到的都是车,远远近近,高高低低,上下左右,都是汽车发动机吃力的轰鸣。

下坡的时候,一路上密密麻麻,都是各种警示牌:“险”“特险”“天险,一档下”“交警指令,一档下”“险,坡陡弯急,分秒警惕”

看得让人心惊肉跳,仿佛路旁站着一个个交警,指着你的鼻子在警告你。

他们过了“老虎口”、“八大回头”、“铲子坪”和“牛屁股”,“牛屁股”是一个上坡的急弯,转完了这个弯后,张晨觉得,自己的耳朵开始嗡嗡响了。

“不行了,我感到我的脑浆都被晃出来了。”刘立杆叫道。

“你靠边休息,我来开。”张晨说。

“不累,是弯太多,感觉自己脑子被晃成浆糊了。”

刘立杆这么一说,张晨和一车的人都觉得很形象,他们感觉自己的脑浆也被晃出来了,脑袋有点疼。

刘立杆找了一个相对平缓开阔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他走到路边,蹲下身,干呕了几下,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车上的人都下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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