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他的货从哪里来的,每天向我报告。”

“就这些?”孙向阳问。

“能做好这些,你就是大功一件了。”张向北说,“注意不要被他们发现,怎么才能不被他们发现,你比我有经验……”

“可以可以,我知道了。”孙向阳满口就答应了,“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看死它。”

张向北说好。

两个人坐在车里,抽了一棵烟,张向北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两幢厂房,特别是厂房上面“每日鲜”那三个字,似乎是要把这三个字看进眼睛里,抠都抠不出来。

抽完了烟,两个人交换位子,孙胖子开车往回走,开到了他们食品厂和“饮食男女”的那个院子门口,张向北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钟,张向北和孙胖子说:

“停车,停车,我去顾工这里蹭饭,你回去组织人,对了,和吴欢说,丁勉力要是到了,让他先去食堂吃饭,其他什么都不用说。”

孙向阳说好,放下张向北,他自己开着车去了对面物流基地。

张向北走进顾工的办公室,顾工看到他,拍了拍手说:

“来来,我准备了好东西,就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肯定会过来蹭饭。”

张向北奇怪了,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我看到你爹,还有你娘了啊。”

顾工说,他说的这是,他前面看到张晨和小芳了,顾工拍了拍张向北的肩膀,和他说:

“事情我都知道了,没事,我相信你能顶过去的。”

张向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顾工的办公室,连着一间三十几平方米的操作间,那里是他的厨房,也是他的实验室,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在里面鼓捣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食物。

顾工走进操作间,张向北坐在沙发上,头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一闭上眼睛的时候,“每日鲜”那三个桔红色的字,就在他眼里出现了,闪闪发光。

张向北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酒香味,睁开眼睛,看到顾工端着一个托盘出来,托盘上面,放着两只海碗,顾工把托盘在茶几上放下,张向北看到那两只碗里,汤汁是乳白色的,里面有河虾、花甲、豆芽等等,那酒香味,就是从碗里飘出来的。

“来来,先来一大碗。”顾工说。

“这是什么?”张向北问。

“你去海南这么多次,居然没吃过糟粕醋?”顾工问,“哦对了,不能怪你,糟粕醋是文昌的风味小吃,你去的都是三亚,没去过文昌,这个,我还是在傅胖子的本子里看到的,你爹把那些本子,都拿给我看了。”

顾工说着把一碗糟粕醋推到张向北面前,他用筷子敲着自己那碗的碗边,和张向北说:

“我做了十几坛莲子酒,在后面藏着,还没到时间,时间到了你尝尝,口感肯定赛茅台,这醋,是我用莲子酒的酒糟做的,还有这糟粕醋,我在傅胖子写的方法上又改了改,他用的是海鲜,我是河鲜。”

顾工说着用筷子捞着和张向北说:

“看到没有,他是用海虾,我是河虾,还有这个,是鳝丝,这个,你看是什么?”

张向北骂道:“你当我是猪?我连花甲都不认识?”

顾工哈哈大笑:“你果然是猪,这个不是花甲,是河蚬,河蚬的营养价值可比花甲高,不是我说的,是李时珍说的……”

顾工一说,张向北想起来了,他叫道:

“对对,这个东西我小时候,我奶奶买来吃过,不过我们不叫河蚬,而是叫黄蚬。”

“对,也叫黄蚬,那种满脸都是青春豆的,用这个泡水洗脸,可以去除,还有,要是食物中毒的话,喝黄蚬汤可以解毒,还有这个,这个你看看是什么?”

张向北也用筷子,跟着顾工从碗里捞出了一条看着像鱿鱼丝,又像猪肚丝的东西,放到嘴里尝尝,很鲜,很有嚼劲,张向北咀嚼着问:

“猪肚?”

“不是,河蚌肉。”顾工得意地笑道,“好吃吧,来来,喝汤,一定要一大口。”

张向北端起碗,喝了一大口,这汤又酸又辣又鲜,还带点甜味,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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