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泽一个小时前意气风发,自认是情场上笑到最后那个人,也盼着苏昊现身,从而感受失败者的悲催与无奈。
可老天似乎跟他开了大大的玩笑,在捉弄他,之前的一切美好,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烟消云散。
从云端坠落到地上,甚至即将坠入地狱,巨大反差,使他崩溃,仰面狂笑。
“李公,救我,我要是死了,香江会出大乱子。”许建荣哀求李公,在场的人,只有李公可能为他求情,且说话管用。
李公无奈闭眼。
被苏昊视为仇人的人,他救不了。
莉莎走到许晋泽面前,一拳捶在许晋泽心窝上,干净利落,一触即收,似乎没怎么使劲儿。
有些疯癫的许晋泽笑容僵滞,捂着心窝,直挺挺向后倒下去,这货的心脏已被莉莎一拳震碎。
“李公……”
许建荣哭喊,老泪纵横。
李公仍闭着眼,不为所动。
莉莎撇嘴鄙夷怕死的许建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许建荣见莉莎逼近,见鬼似的,跌跌撞撞后退,结果撞到汉白玉栏杆,导致上半身在后退惯性带动下,向后翻出。
蓬!
许建荣头下脚上摔下基台,脖子折断,意外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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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白玉基台下,目睹这一幕的人都倒吸凉气,心惊胆战。
两具尸体被人抬走。
莉莎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没弄出多么血腥的景象,可大多数旁观者噤若寒蝉,有人甚至不由自主哆嗦。
这些人,要么追随沈家,要么巴结讨好过许家,如今目睹不可一世的许建荣被逼死,谁不心惊肉跳?
他们担心自己跟着遭殃。
苏昊杀许建荣如杀猪狗。
杀他们,更不会有任何顾忌。
沈伯钧则后怕不已,庆幸只挨一耳光,庆幸大孙子沈冰尚存一口气,不敢想象苏昊若非沈月华的儿子,他和大孙子沈冰会是什么下场。
“从今天,谁再做沈家的走狗,谁在为沈伯钧摇旗呐喊,谁就是我苏昊的敌人!”苏昊大声喊话。
话音在偌大紫禁城回荡。
人们听了苏昊这话,再瞅沈伯钧,眼神变得复杂,哪怕那些沈系骨干,此刻也难掩心中的恐惧。
沈伯钧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急怒攻心,张嘴吐血,晕倒在地。
在李公眼神暗示下,警卫人员又迅速抬走沈伯钧、沈冰。
“李公,吕公,赵公,刚才我擅作主张,有些失礼,请见谅。”苏昊转过身向三位军政界巨头表示歉意。
“唉……”
李公轻叹一声。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吕公言外之意,许建荣、许晋泽自作孽,该死。
“年轻人比较冲动,我们理解。”
赵公也表态。
苏昊先斩后奏,三个老头儿只能圆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可能针对苏昊,给苏昊添堵。
即便苏昊弄死许建荣许晋泽警告完众人,半眼不多瞧他们,一声不吭走掉,他们也无话可说。
这是强者的特权。
今晚这场订婚闹剧就此落幕。
李公、赵公、吕公与苏昊道别,离开,其他人也散了。
“老公,我回家等你。”
刘蓓蓓看出苏昊和七位神秘老者有重要的事情谈,便决定先回家。
“让莉莎陪着你。”
苏昊说完,与刘蓓蓓深情长吻,而后目送刘蓓蓓离开,直到刘蓓蓓走入太和门,才收回目光,瞧向师父欧阳冶。
“师父,这几位前辈是?”
苏昊问欧阳冶,之前就好奇哪冒出这么多高人。
欧阳冶笑道:“你这六位师叔,都受过你父亲的恩泽,后来我们结拜为兄弟,由于近些年我们在昆仑山修行,参悟你父亲留下来的功法,戏称昆仑七友。”
“我爸留下过功法?”
苏昊惊愕。
“你父亲乃神人,料事如神,虽然想让你在这世间平平凡凡度过一生,但怎能不留一点后手,他走之前,为我们留下七颗筑基丹,七颗大培元丹,还送了我们兵器,留了功法,就是要让我们在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