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说道。
“黄泉境还有这种地方？”
姬流说道。
“嗯。。。”
“咕咚在那里找到了一个老头，认他做了几年的习字老师。”
“他人很好，教我认全了字。”
“不过，除了习字之外，他的话很少，几乎不怎么说话。”
“咕咚听他说，他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要等他的妻子一起走。”
“但是一直没有等到。”
“有一天，咕咚去找他，他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没有留下什么。。。”
“也许，他等到了他的妻子吧。”
咕咚说道。
“妻子？”
姬流听到这个词，心里一颤，想着那晚韦宝和她说的话。
“等过了几年，我们俩一起去五芝洞献上忘川水，就算正式成人。”
“那时，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
“好不好？”
回忆里，那时的韦宝在她耳边，轻声问着她。
“也许吧。。。”
“咕咚，我们祝福他。”
“希望他能和他的妻子，琴瑟之好，归宿双飞。”
“做一对白头到老的有情人。”
姬流双手相交，闭目说道。
“咕咚也想有人爱。”
“咕咚没有妻子。”
“姬。。。”
“你说，咕咚以后，会不会找到妻子呢？”
咕咚问道。
“你。。。你是公的？”
姬流说道。
“不知道，不过咕咚觉的是。”
“你看。。。”
咕咚跳到了地上，用手拨弄着身上的长毛，掀起来让姬流看着。
长毛之下，一小团红红的软肉，展现在姬流的面前。
姬流看了又看，也没有发现什么，那团红肉除了屁股有一条缝隙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真不好说啊。”
“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身体。”
“对了，你拉不拉脏东西？”
姬流说道。
“拉啊，一个月拉一次，不过不脏啊。”
“姬要吃么？”
咕咚说道。
“咕咚。。。”
“我才不吃呢。”
“拉出来的东西，光是闻着就臭臭的，不能吃的。”
姬流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我拉的东西，是一粒黑色的球，并不臭的。”
“虽然我都扔到奈河里，却是有生魂抢着吃的。”
“那些生魂，可高兴着呢。”
“要不，姬。。。等我再拉的时候，给你尝尝吧。”
咕咚认真的说道。
“别想了。。。”
“换个别的说吧，就当我没说过这事。”
“你的身体，不是生人的身体，很难说清。。。”
“你是公是母，是雄是雌，我也分辩不出来。”
“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可爱的小东西，世上还会不会有另外一只。”
姬流用手轻轻抚摸着咕咚的长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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