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旺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就像是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打了个满意的饱嗝。
“然后，顺便看看，传说中的人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史旺的眼中终于带上了几分审视，但是自始至终，杜恩的目光都无比的平静。
又喝了一口果汁，史旺摇了摇头。
“其实，是不是人类已经无所谓了，身为人类活在这个世界反而更加的痛苦。”
因为人类已经灭亡了无数年，到了如今，就算还有人类幸存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史旺说道：“你之前提出来的条件我可以让护翼军答应你，圣剑我也可以随便你研究。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隔着人群，史旺仿佛看到了正在成衣店试衣服的少女们，然后一道刀光划过，刚刚飘出去的那点魔力被无情的斩落。
老人干咳两声，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看到杜恩，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我希望你不要去接触那些黄金妖精。”
一句话，让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史旺知道杜恩很强，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强到了这个地步。
仅仅是那不经意之间散发的气势，就让地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这种气势，就算是当初的莉莉娅也释放不出来吧。
但是，迎着这股气势，史旺却没有退缩，他的目光直视着杜恩。
“这就是我的条件，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离开这里。”
“甚至不惜和我战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杜恩的手已经握住了圣剑的剑柄。
看到杜恩的态度，史旺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杜恩仿佛看到了一头雄狮在他面前苏醒。
“甚至不惜和你战斗！”
史旺坚定的声音在杜恩身前响起，如汪洋般深邃的魔力在他的身上流淌。
杜恩察觉到，这片空间正在被置换。
“转移魔术？”
杜恩的声音还没落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和史旺的身影就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