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你不是在寻找对抗黑洞的办法吗？你难道有什么理由不帮我吗？”杰克的表情极度欠抽。
“不不不！”小屁孩摇摇手指：“不是我，是我们，虽然精神分裂已经是常态了，但竞标有这种不听话的分裂体也真让人苦恼啊！”
小屁孩说完，自己掀开裙子往里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不知是崩溃还是兴奋的表情：“法克！老子就知道有一天特么得沦落到穿女！”
“啧，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丢人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这是老子的招牌，谁敢有异见？”小屁孩大白眼一翻，漂浮了起来：“何况丢什么人？你以为我是人？还是你以为你自己是人？”
“我们……”杰克目光变幻：“……是龙吗？”
“你猜？”小屁孩笑眯眯地低头。
“大概没什么可猜的，我大概知道了。”杰克叹了口气：“本来在这个身体上苏醒的，是你吧。”
“没错！”小屁孩似乎有些恼怒：“就你现在这水平，没有金手指根本没得玩。”
“我会崛起的。”杰克道：“何况，我还是有金手指的，不是么？”
他闪烁着金瞳，马赛克的运动变得缓慢。
“这算个屁的金手指？对于你我正在追求的力量来说，这都是杂质都算不上的残渣而已。”小屁孩的语气很让人恼火。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杰克咬牙。
“当然是因为你死了也没关系啊！灵魂和身体没什么区别，只要一次不割掉一半以上，很快就可以长回来的，就像割韭菜一样。”小屁孩的话让杰克更加不爽了。
马赛克组成的世界轰然崩塌。
“等等，这些都可以慢慢讨论，问题是，你真的不准备帮我？”杰克大喊：“我挂了你也会挂！”
“让你浑浑噩噩地开始这个游戏，太过不公平了一些。”小屁孩桀桀怪笑：“我总得给你一个机会。”
精神分裂的个体而已，只要主体的意识够强很容易统合的，无非是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过程。
“说的也是有道理，算了，这个送给你吧。”马赛克崩溃的势头短暂地停止，一杆通体缠绕着银色火焰的长矛丢了出来：“这是咱们的本命武器，只不过好长时间没用过了，别弄丢了！”
小屁孩在想，同样的一件武魂，在不同的个体手中又会是什么？这是个有趣的实验，他准备将之命名为薛定谔的武魂。
它径直地投入杰克的脑门，无声无息地钻了进去，杰克瞪大双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喂？你怎么了？”
马赛克组成的世界轰然崩塌，正在按照天朝考试宝典，临阵抱佛脚地背诵龙文的路明非出来上厕所，看到这个白国学生躺在地上，顿时吃了一惊。
竟然有自习到昏倒的，这个学院真是可怕啊。
“哦？是猪脚同学啊。”杰克挠了挠头，定睛看清这张充满了对世界的生无可恋的脸，坐了起来，准备寒暄一下赶紧回去研究那把插在脑子里的东西。
“主角？”路明非自嘲地笑了笑：“我……我什么时候成了主角了？”
“想想你被招生的经历，平凡少年，一瞬间变得与众不同，难道不是主角？”
“马上要被降等开除的主角。”
“主角从来不会折在小小的考试上面，主角也有考试不及格的。”杰克耸耸肩，吊车尾的主角多了去了，想要膜一下路明非的脑袋，就在接触的瞬间猛地停了下来。
右手在眼睛里变成了长枪的模样，而路明非的脑门上，则出现了一把铭文复杂的锁。
杰克脑门冒出了冷汗。
……
“啧，果然不一样了吗？不过这觉醒的能力，有点意思啊！要是能活下来，到是可以作为参照。”
……
卡塞尔学院，3e入学考试。
对这个考试久仰大名，杰克心中并不十分惧怕，在入学之前他就向古德里安教授借了一大批的教材，早知道有这种事情，自然会有所预备。
与苦逼倒霉猪脚那种临阵磨刀不同，杰克的准备颇为全面，等闲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