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像什么还得由你们来说了算?”老头的语气充满火药味。
罗弋以前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知道这种性格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越是问他,对方越不会配合,多数还会引发矛盾。
建国给了罗弋一个小小的眼色,二人转身告辞。
然而刚走到门框旁边,罗弋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他回头快速看了眼院子里其中一个房间。顾少凶猛:鲜妻,别乱撩!
说完,大步向门边跨去。
老头扬起扫把就去打建国,被罗弋上前用手挡住。
建国瞅准机会一溜烟跑出了门,他知道老头伤不了罗弋,目前最紧要的还是得先把韦觉送到附近的卫生所。
院子里老头好几次想追出门去,都被罗弋挡了回来。
“老实说,是不是你看到他身上有宝物,抢走之后把他打晕的!”罗弋问老头。
老头只说:“哪有什么宝物,人都是捡来的!”
“非亲非故捡一个老头回家?”
罗弋夺过他手中的扫把,掰成两半。
对面的老头突然停下来,盯着罗弋胸口的位置,“那是什么?”
罗弋马上反应过来,胸口正是汇集的黑色珠子,“你……能看见?”
只见老头突然冷笑一声。
“果然这个世间的孽畜处处都有。”
说完,他后退两步。
罗弋奇怪于他的举动,原本以为他要妥协。
没想到,下一秒,院子中间自己脚下的位置,突然陷入一个大坑中。老人站在边缘苍老的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罗弋只觉得天旋地转,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要把它按到地底,如果是从前的自己,这一下能打掉半条命。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罗弋握紧拳头,直接从坑里跳了出来,大手一挥,地上的泥土和锅碗瓢盆一打向老头。
老头在自己周围快速化出一个球形的屏障,去阻挡那些东西。
罗弋并不想要他的性命,只想困住他不让他动弹,不过老头的屏障很强,那些东西一样都没能碰到他。
“你是哪门哪派?为什么这么厉害?”罗弋问他。
此时此刻,这老头的招数远远超出一个正常人的能力范围。
“我倒是想问你,为何有这些能力?”他问罗弋。
目前罗弋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尽管面前的老头困住了韦觉,但他仍尽量不给对方重创。
因为他留意到了细节,韦觉躺的那张床收拾的干干净净,旁边桌子上,还有一些中药残渣。
他对韦觉并不是全然恶意。
院子里飞速旋转的泥土器具,和老头的屏障冲撞了很久,最后同时散落。
“看样子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必杀技。”老头仿佛中二病还没有完结。
罗弋伸出手,“停!”
他走到院子的一角,“咱们两个稀里糊涂地打架,其实没什么用,不如我们好好聊聊?”
“聊什么?”
老头没想到在如此紧张的时刻,罗弋说停手就停手了。
“我想听听,你怎么遇见的刚才那位高僧。”罗弋说。
老头依旧答:“捡的。”
“好,就当我相信是你捡的,请问在哪儿捡的?”
“村口。”
“当时身上带着东西没?”
“年轻人,你问的太多了!”
“我只是不想让我们阴差阳错的打架,最后是井水犯了河水。”
“这不可能,我从不和妖怪为伍。”
说着他走到了一角,拿起了立在墙边的拐杖,准备重新和他较量高下。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建国背着韦觉又回来了。
罗弋和老头两个人同时楞住。
“你不是去卫生所了吗?”罗弋问。
建国气急败坏,“这里太偏僻了,根本没有什么卫生所。”
在这样的大晚上,没有卫生所,别人家也去不了,建国思考片刻只得重新回到了这里。
他把韦觉放到地上,看着面前的老头,“不管你是好是坏,都消停一下。”
说完,扬起手,一个巨大的锅盖从厨房飞过来,直直打在老人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