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真的要道歉？东西也要还回去？”
“不能吧？你看某某家，还不是把那谁骂得跟什么似的，还打了人，怎么一点事儿没有？”
“那是人家不懂法，郭院长什么人，她能不懂？我们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连骂人都不行了？街上泼妇那么多，也不见谁要负责任。”
“那郭院长不是说了，是什么诽谤罪，我们又不懂……”
“谁让你们去闹的？小成分手我们又没损失，现在好了，连酒都要还回去？”方父很生气。
“那我们就白被打了？”方母想不明白。
“那你们不是也打了小叶？她如果也去验伤呢？我们是不是也要赔给她？你们还三个打一个呢。”方父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她怎么没去验伤？是不是忘了？”方大嫂说道。
“可千万别提醒她，万一她验出什么来，咱家拿什么赔？”
“而且当时那么多人看见我们三个打她……”
一家人沉默，“怎么办？”
“算了，把东西还回去。”方父心疼地看了看柜子里的酒，多好的酒啊，也没喝上一口，“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摊上官司，大成的工作会不会受影响？我和你妈的工作更没着落了。”
“那我们还要去道歉，给那个小叶道歉？我可丢不起那个脸。”方母气得脸色铁青。
“我也不去！”方大嫂和方倩倩都说道，太丢人了。
“让小成去，反正也是他惹出的事儿，如果不是他我们何必做这些？”方倩倩说道。
“对，这上面说道歉也没说要当面道歉，让小成写，我们在上面签个字就是了，让小成送过去，咱就自认倒霉吧，谁让我们摊上这么个护短的主儿？”
“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儿，小成的老板这么护短，以前她还挺看重小成的，要是小成有事儿她一定也会护着。可是这样一来，都变成小成的错了，小成的前程都让你们给毁了……”方父指着三个女人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