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宫中的侍卫一瞬间将湘尔团团围住,湘尔定了定神,说道,“太后明察,臣妾确实没有身孕,一个御医的诊断不足为证,臣妾恳请诸位御医一齐应诊!”

太后沉思了片刻,说道,“也好,那就请诸位御医都过来吧。”

容御医道,“太后容秉,因前几日李丞相抱恙,张御医和林御医等五位御医都奉旨去应诊,现下丞相未愈,几位御医尚在丞相府,宫中留守的御医除臣之外就仅剩江御医和赵御医了。”

太后道,“无妨,江御医和赵御医的医术哀家也是信得过的,便统统过来应诊吧。”

说话间,两位御医已经来到了跟前,一番叩礼之后,欠着身子来到湘尔身前,“夫人,请容老臣诊脉。”

“慢着!”梁王道,说着来到湘尔身侧,将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轻拍几下道,“有本王陪着你,不要怕!”

太后冷冷盯了一眼道,“两位御医都是宫中的老御医了,况且只是把把脉,伤不到她的!”

梁王不好意思的笑笑,赵御医伸出手,搭在湘尔的腕上,湘尔屏息盯着他,只见他轻轻一叹,摇着头退去一边,紧接着江御医同样跪在湘尔面前,伸手搭了脉,随着他渐渐蹙起的眉头,湘尔的心不断的向下坠落。

“太后恕罪,殿下恕罪,夫人恕罪……确实是喜脉无疑。”江御医道。

太后的手重重落在桌上,玉制的手镯与桌面相碰发出清亮的声响,“来呀x我押下去!”

“母后三思!若她真的有孕,定会唯恐避之不及,怎还会这样招摇于人前,给自己惹祸上身,定是这三个御医串通一气,受人指使!”梁王说着,眼睛不住的瞥向台下惶恐不安的众人。

太后无奈的摇头道,“立儿啊,母后知道你偏爱贾氏,可也要分时候!这种大事,关乎王室血统的大事怎能偏袒!你别冲昏了头,你好好想想,她进宫不足一月,却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身孕总不会是出宫前所得吧!定是宫外所得!她不光混淆王室血统,还欲利用你的宠爱鱼目混珠,弄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混进王室,心机实在可疑!”

梁王被几句话说得心惊肉跳,抬头看看沉默不语的湘尔,半晌不语,湘尔此时已经喉咙发涩,欲哭无泪,见梁王思忖着不语,便微微道,“殿下,可否容臣妾解释?”

梁王忽然如梦方醒,盈盈的笑道,“你终于学会对本王解释了,本王真是高兴,只是这一次,本王不要你解释了,就像你以前说的,若是真心相信你,是不需要你解释的,本王相信你。”

“立儿!”太后霍的站起,“即便你相信,哀家为了王室血统,处决这个混淆王室血统的贱人!来呀x哀家拖下去,仗杀!”

梁王简直不敢相信,那句“仗杀”是从太后口中脱出,仅仅两个字,足以让他深爱的女人惨死,他不顾一切的拦在湘尔面前,喝令道,“都给本王退下!”

一群侍卫见状不敢上前,太后见状吼道,“是哀家下的旨意,把这个贱人拿下!”

几个侍卫欲要上前,梁王急忙道,“放肆!这梁宫是本王说的算!你们几个连本王的命令都敢违抗,是不是不要命了!”

侍卫们一愣,吓得急急退到一旁,太后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是不是说哀家说话就没有分量了?还是你早就嫌哀家多管闲事了!”

梁王哑然一愣,湘尔见梁王和太后僵着,便轻轻跪下道,“太后,梁王殿下,请听臣妾一言,臣妾不想再为自己辩驳什么,虽说清者自清,可也不能白白被冤丢了性命,臣妾死了事小,可死了,臣妾宫外有孕一事便成了真的,那才是虽梁王殿下最大的侮辱,所以臣妾有个法子,自能证明清白!”

太后冷哼一声,“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法子?你可千万别耍什么心机。”

湘尔垂垂一笑,道,“既是说臣妾有孕,那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让臣妾把孩子生下来,若是臣妾真能生下孩子,臣妾甘愿一死!”

太后木然道,“你的意思是……”

湘尔道,“只要太后愿意给臣妾时间,臣妾愿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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