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太平道：“不必。”
见羽看见司空太平，眼神暗了一瞬，侧头看向落殇。
落殇奇怪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一副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的有些可恶。
见羽又转了回去。
西湖雪问道：“司空先生，不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司空太平审视了一会西湖雪，视线越过他看到了落殇，然后又挪了挪，聚焦在见羽身上，过了一会才答道：“带徒弟。”
“！”
司徒血看了眼漠不关己的司空太平，主动介绍道：“师父，司空太平。”
见羽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视线停在她身上的司空太平——他跟司徒血不一样，一个是表面冷漠，一个真正的冷漠，唯一相同的就是寡言少语。
司空太平跟见羽对视了一会就主动移开了视线，低头继续逗弄唧唧。
[队伍]西湖雪：司徒血都拜了一个异魂为师，天纵沙，你是不是落后了？
[队伍]天纵沙：与我何干？
西湖雪耸了耸肩，“好吧。”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霖城城墙，见羽跟东方晏打了个招呼，就走到城墙边看着城内。
密密麻麻的人头，光看着就头皮发麻。
东方晏笑道：“如果不是司空那家伙出手，或许我们也要跟他们一样挤。”
司空太平侧了侧头，“你不是，他们是。”
东方晏心里腹诽道，他当然可以不在里头挤。
“……我陪徒弟怎么了？”
司空太平看了眼司徒血，“能居上者，何必屈居于下。”
东方晏道：“树大招风。”
东方晏眼含深意，刻意传音道：“司空太平，你不要忘了，当初我们是因为什么合作的。”
因为不死的玩家。
哪怕现在他们很弱小，以后，总会成长起来。
司空太平传音问道：“那么，你是看重见羽的天赋，还是她能被嬴清看重为棋子的能力？”
“自然是天赋，嬴清那家伙做的决定有多少次是假象？不过，司空太平，司徒血在你眼中，又为何物？”
“徒弟，亲传徒弟。”
“不巧，见羽也是我的亲传徒弟。”
司空太平和东方晏对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对上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司徒血淡淡道：“开始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抬头看向灰暗天空上被撕裂开来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