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
司空太平点头表示明白，没有继续多说。
水下的人闷哼几声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昏迷，司空太平摇了摇头，意志力还是太差，看来只能成为半蛟了。
“唧唧，走吧。”
唧唧弯下身来，展开翅膀示意他坐上去，司空太平淡淡道：“你还是太弱小了。”
然后就把新生的纯血凤凰压回巴掌大小揣在怀里，“裴子明错过了属于他的机会，不过浮光潭能恢复以前的七成，你替我告诉他吧。”
“好的。”
司空太平离开了，见羽等了会，龙形气团没有消失的迹象，索性拿出琴随意勾着琴弦。
等到龙形气团消失，一个顶着两只角的裴子明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岸，他先是看了眼见羽，然后回头愣愣得看着还有淡淡血丝漂浮的浮光潭，不知不觉就流下了泪水。
浮光潭已经成为了他的亲人，现在它又焕发生命光彩，让他霎时间喜极而泣。
“裴子明？你怎么了？”
裴子明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我没事，只是太开心了，对了，见羽你怎么来了？”
见羽道：“师父可能会过来，不过不管他会不会来，都让我过来看看你。”
说完她转告了司空太平留下的话，裴子明若有所思道：“我错过了什么机会？”
见羽指了指他头上，“你头上有角，在水里的时候是被金红色龙形气团包裹着的，或许是化龙失败了？”
裴子明想起了那种碾碎骨头的痛苦，苦笑着，“应该是失败了，我在途中晕了过去。”
如果成功了，浮光潭就能完全恢复原样吧？
见羽想了想，问道：“错过了这次化龙机会，你会觉得失望吗？需要我开解吗？”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裴子明失笑，“浮光潭能恢复七成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能完全恢复还是我太差了，像我这样的人，大概这辈子也就只能躲在它的庇护下生存。”
见羽安慰道：“不要妄自菲薄，既然你没事，我就待在这里练琴等一天了。”
“你练吧，只要别弹御海，什么都好说。”
裴子明摸了摸头上的犄角，转身跳进了浮光潭里，灵活地游着。
化龙失败后，他除了知道自己跟浮光潭的联系更深了些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徘徊在脑海中，是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