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
憋得太久，余天景终于问出声。
叶灵一顿，没回答。
“你不是喜欢……”他还记得，她和那如贵公子一样的人相处融洽，还送了贵重的生日礼物。
不久前的事。
叶灵看了他一眼，有些冷淡的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
余天景有些烦躁，但是不能生气。
他试着心平气和的劝:“君君，师父知道你……”
“知道什么？”叶灵突然站直，截断他的话。
余天景忽然说不下去。
如果说她有喜欢的人，她又不像那些女子一样欢喜，甚至，回来之后，对他都冷淡了许多，他岂会感觉不到？
只是对那个师兄仍旧好脸色。
或者说对别人都是好脸色。
唯独对他……
“君君是在生为师的气吗？为师哪里做得不好，惹君君生气了？”
“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叶灵自顾自的拔野菜，余天景看她用力的样子，马上丢掉手上的草，伸手去拔。
“君君要拔哪个跟我说，我力气大，我来~”
叶灵被他一句力气大惹笑。
拔个菜何需力气多大，他的力气能拔树了好吗？
看她笑了，余天景莫名心头一松，然后说了自己都觉得傻的话:“君君要是觉得为师哪里不好就说，不要生为师的气可好？”
大概说完觉得别扭，转去拔菜。
叶灵看见那露出来半个的耳朵有点红。
“我没有生你的气。”
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但是很多事没法跟你解释。
“你希望我们像以前一样对吗？”
余天景本来想点头，可看着她带笑的样子，总感觉有什么异样一样。
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不是他希望的吗？
余天景皱了眉，却微点了头。
叶灵笑了。
“师父，你喜欢以前的样子，那我还是原来的样子吧。”
那个我不是我，但我可以做那个我。
余天景看着她的笑，心里突然一窒，像有什么在理他而去，他连忙摇头:“不要！君君……做你自己就好，不必……为了我……”改变什么。
可是眼前的人，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听他说了。
他抓不住那飘过的思绪，但是总在告诉他，他失去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