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到了新的位面。
大致感应了一下，空气间有些微的灵气，但是不多。
应该是个古代位面。
原主的身份应该不低。
房间里全是金灿灿的。
她过来的时间点，原主应该是在午睡，一个人躺在美人榻上，门外有好几道气息。
上个位面大概是和道的调控进程相符合，除晾信仰力之外，还得到了一些普通信仰力和功德。
楚蕴把普通信仰力给后宫系统。
喜的后宫系统差点闪成霓虹灯。
“楚蕴，不是越是现代化的位面，人类和道之间的感应就越少吗？怎么还有那么多道想要进化成超级科技位面？”粉鸭子不解的道。
后宫系统闻言，也竖着耳朵听。
上千年的系统生涯，他见识了很多位面。
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位面该如何进化。
楚蕴嫌弃的看了眼粉鸭子。
这货是上域的原住民可能都没人信。
“世间所有东西都是循环，位面当然也是如此。”
只是每一次循环的交替，都会死伤无数。
所以不是迫不得已，道一般都会把循环速度放慢。
这个位面因为已经被窃取了一部分力量。
道才不得以加快循环，重新洗牌。
现有的力量，支撑不住如此庞大的位面。
粉鸭子弱弱的问道。
“啥循环呀？楚蕴人家都不知道。”
他在上域也就两百年，很多事情都没懂呢。
看楚蕴不想多的样子，粉鸭子可怜兮兮的道。
“楚蕴，你就跟人家嘛。”
要是以前，他可能得过且过了。
反正有楚蕴在，就算主神也不能轻易欺负了他去。
可是......
看了一眼微光闪闪的后宫系统。
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楚蕴，人家，人家也是想进步的。”
楚蕴嫌弃的撇嘴。
道，“初始位面，灵气充裕，位面生灵生的便有和道和谐共存的能力。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未面生灵渐渐失去和道的感应。
相应的，道为了保护自己，也会减少力量的给予。
等到有一，位面生灵或无知或刻意的和道站在对立面。
那便是位面破而后立的时候。
若是生灵冲着顺应道破而后立，或许很快便能进入第二阶段，清醒的和道感应共存。
不过这种情况很少，生灵的yù_wàng总是无穷无尽。
若是不顺应道，那便是位面彻底推倒自我，再重建的过程。
作为位面生灵，自然全部消亡。
这两种情况，都算正常循环。”
“那....不正常的循环是什么？”
楚蕴冷笑。
“不正常的循环就是主神那啬干预了。”
“强行打乱道的正常调控，窃取力量，道无法完成位面自我循环，最后破了就再也立不起来。”
后宫系统心里一震。
原来.....是这样的吗？
那他之前做那么多任务，都是在给位面洒毒？
“嘤嘤嘤，又是主神，那个主神真的那么讨厌吗？”粉鸭子道。
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跟着楚蕴就是对的。
毕竟臭女人在上域就是爸爸一样的存在。
他一个懵懂无知的新人，喜好厌恶基本都随了她。
楚蕴厌恶主神，他也厌恶。
她要对抗道，他就去打劫野生系统。
只希望自己能有跟在她身边的机会。
可是具体为什么对抗道，他只知道有主神存在，位面力量衰弱，导致上域也跟着消亡。
具体到位面如何消亡，如何重建，他是不知道的。
楚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位面力量是守恒的，被强行抽离了力量，道失去流控力，最后只是彻底消亡。”
粉鸭子，“......好吧，我知道了，楚蕴加油，我们一起干掉主神，保护万千位面。”
楚蕴冷笑一声。
懒得打击粉鸭子。
就他这样，过去送菜差不多。
“把剧情传给我。”
“好哒。”
原主夏朝华，是大燕王朝夏家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