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在她的鼻尖上轻点一下,南宫宸那若轻烟般的嗓音里夹杂了点点宠溺。“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今早林子外有人徘徊,下午你就来了,好巧。”

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风九讪讪地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想请你出山为别人解毒,你可愿意去?”

“九儿的要求,我何时拒绝过?”南宫宸笑着反问。

“毒是一定要解的,不过”风九微沉了脸色,说道:“若解的太过容易,实在太便宜那一家子人了。”

南宫宸稍显诧异地看她一眼,顿悟。“莫非,是那一家人?”

关于风千裳的事情,南宫宸是知道的。在离开皇城的前一夜,风九尽数告知了他。

风九点头承认。

“那,又为何出面来找我?”南宫宸接着问道。

风九淡淡一笑“你该明白的。”

那张淡然出尘的脸上复又布满了笑意,是啊,他明白,九儿是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再恨一个人也绝对不会随便要了对方的性命。不过,他始终觉得若他被她恨上了,还是干脆点一死了之的好,这丫头可记仇了,鬼心思又多,被她折磨绝对比死更难受。

当风九带着南宫回到大将军府的时候,君无殇和慕容绝早就收手不打了。

看着客厅里那两个寒着脸都颇为狼狈的家伙,风九好笑地问道:“胜负分出来了没有?”

“哼!本公子才不会输呢。”君无殇自负地鼻孔朝天说道。

慕容绝边品着香茗边淡扫他一眼,冷冷地丢下几个字。“难道你赢了?”

狠狠地瞪他一眼,君无殇嘴硬道:“反正我没输。”

“那就是平手咯。”风九总结性地发言了,挑眉看一眼慕容绝,她承认自己太过小看了这个人。君无殇的实力她是知道的,连他都拿不下来的人,自然还轮不到她来单挑。

眼神闪烁间君无殇瞄到了一旁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疏离的微笑安静看着他们的白袍男子,立时,眸子微沉了。

同样是白衣,这男子却穿出了与他截然不同的味道。他是优雅迷人,这个男子却是超然于世。

这男子眉眼间并无特殊之处,组合在一起却叫人无法轻易忽视。似晨雾下的远山,似寥寥几笔却意境幽远的水墨画。

桃花眼在他的头顶停顿了下来,眸中隐隐浮现一丝怒意。

那只簪子,风九那个铁公鸡唯一一次大方砸银子买回来的绿玉簪子竟然在他的发丝间。

“他是谁?”他拉长了脸问道。

“十里医庐,南宫宸。”风九简短作答。

君无殇了然了,原来当年救了这女人的是这个男子,看来,伊人早在五年前就心有所属了。

因为这个认知,君无殇的黑眸沉了下来。

一旁品茗的慕容绝抬眼淡淡地看一眼南宫宸,再看一眼正负手巧笑的风九,只觉得两人很是般配,般配到让他莫名其妙地有些吃味了。

那女人以前从不敢笑得如此自信灿烂的,以前的她只会唯唯诺诺地跟在他的身后,连跟他说句话都不敢抬起脑袋。这几年里到底她都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化的如此之大,耀眼得连他都忍不住被她吸引。

若是五年前的她就是如此这般,他还会为了取悦风玉枕那个蠢女人而那样对待她吗?

风老爷子的卧室内,风九几人耐心地等着南宫宸细细把脉。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那淡然出尘的人才轻颦着眉心收回手。

“南宫,怎样?”风九上前问道。

“此毒太过诡异,我一时找不到解毒的法子,只能暂时控制毒性不再蔓延。”

自随身带的药包里摸出几根银针,南宫宸在风傲身上几处要穴上施针。

风九偏着脑袋看着南宫宸一脸凝重的模样,心知这回事情大发了。别人可以不知道他的医术有多高明,她却是一清二楚的。

要知道她可是亲眼见过他为误食了断肠草的山民解毒的,以银针封穴,再采上几株随处可见的不起眼的小草,竟然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奇毒。

轻轻地扯一下他的衣袖,她凑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内个,不会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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