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害羞?”

他轻笑着,俊逸的面容,哪怕染上一层倦色,也十分好看。

夏天玺撇了撇嘴:“墨临,如今明珠回来了,你何需再继续演这戏?”

他略带一丝倦意的眸子微闪:“她回来又如何,你我已经领证,难不成我要因为她和你离婚?”

夏天玺挑眉:“这不是很正常?你本来就是因她和我结婚的”

“你对她那么执着,如今她回来,你就这般轻易放弃?”

墨临沉默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良久没听见他开口,夏天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侧目,对上他视线。

心头一个咯噔,他的脸色。。。很难看,如暴雨前的乌云,深沉得吓人,似是怒了一般。

她摸不着头脑,都不知道自己哪个时辰得罪他了。

想不通便懒得看他,起身,打算上楼。

转身之迹,只感觉手上一沉,他手心的温度冰冷刺骨,病态般的凉。

她回头,但但见他深沉的脸色,白得惊人。

“你、这是怎么了?”

他没回应,她又问了句。

“是不是生病了?”

他不语,疲惫的闭上眼,握住她掌心的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松懈。

夏天玺有点着急,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

没发热,同样冰冷。

“墨临,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浑身冷成这样?”

因为着急,她有些无措,看他昏昏欲睡的样子,好像随时能晕过去。

“走,我带你去医院”她试图挣开他手,打算陪他去医院。

没挣开他的手,反倒被他力道轻轻一带,刚站直的身子瞬间又落到他身边。

“噓,我没事”

“老毛病犯了,借肩膀我靠会就行”

话落,他脑袋软软的倒靠在她肩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似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她甚至觉得他呼出的气都是凉的。

如传言一般,他的身体,其实没有她看到的这么好。

“墨临,你真的没事?”

“我跟你说,扛不住就去医院,别撑”

他伸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别闹,头痛”

夏天玺:“…”这是嫌她吵?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眉头皱起:“你这个女人,手都堵不住你的话多,难道要逼我用嘴?”

事实上,他还真就这么做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反应过来后,惊得她瞬间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顺手推开他。

“你、你、你干嘛”

她急得说话都有些磕巴。

墨临似乎被他一掌推太重,整个人跌落在地。

‘咚’重重一声巨响,他的头好像还磕到了茶几的侧面,光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有多痛。

顾不得满心羞恼,手足无措的又忙着去扶他起来。

“你、还好吧”

墨临一手摸着左耳上方,一手被她扶着。

“你下手这么重,是想谋杀亲夫啊”

夏天玺撑着他,让他坐好。

不满的慎了他一眼:“谁让你占姐便宜,摔死你活该”

某人不满:“你是我夫人,就这也叫占便宜?”

“嘶”他手松开,轻呼一声痛。

夏天玺惊鄂的发现,他左额角竟然被磕出血了,看来他是真的病得不轻。

不然不会被她轻轻一推就倒了,恼他的同时,又挺担心。

“别乱碰,我去拿医药箱”

留墨临倒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长声叹气,替自己默哀了一百秒。

为了亲自己的女人一下,还付出了血的代价,这世上还有哪个当老公的混得有他这么惨。

好在伤口面积也不大,夏天玺处理起来很顺手。

墨临盯着她,深沉的眉角不禁暖了几分。

“你以前经常帮人处理伤口?”

“没有”她应。

“没有处理过你这么顺手?”他的话,听不出褒贬。

她手下力道刻意放重了两分,挑眉轻笑:“并不顺手啊”

某人一脸黑线,还真是瑕疵必报,这脾气一点都没变。

“疼”他惊呼。

“易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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