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梦摇头。
“都到门口了,多少吃些。”玲姐拉着她,道。
梦随着她进去,闻到里面的气味,一个反胃,手捂着嘴转身就向外面跑去,手扶着垃圾桶,狠狠地吐了起来。
半响之后,梦才稍缓了些。
玲姐让她呆着别动,自己则去店里要来了水,拿给她漱口。
“怎么样?好点了吗?”玲姐轻拍着她的背部,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担忧的询问。
“好些了。”梦擦了擦嘴,苍白的脸上,挂着抹微笑。
“走吧!不吃了。”玲姐怕又引得她呕吐,没有再让她进店。
两人刚到酒店楼脚,就见杨帆靠在门口,嘴叼一支香烟,手插在裤兜,望着她们问道:“这么晚了,你们去了哪里?”
杨帆目光定在梦苍白无色的脸上,不解又担忧看向了她旁边的玲姐。
“只是随意的出去走了走。”梦尽可能的无视他投放在身上的眼神。
玲姐扭头看到她眼里的乞求,向杨帆点着头。
“哦!那可真挺晚的。”杨帆猛吸了口,原本灰暗的烟,因着他的动作,亮得烫印在梦心口,疼痛难耐。
一口烟吐出,碾灭烟头,转身走了进去。
梦看着他的背影,实是心疼。
她做不到与他陌生人相待。
是她先喜欢上他的,是她先给他表白的,也是她先跟他提分手的。
对不起他的,始终只有她一个。
她喜欢他,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
以前的她,还可以大胆的去追求,如今,她却没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终究,还是她先负了他。
“玲姐,我们进去吧!”梦挽着玲姐的手臂,笑着道。
“好。”玲姐冲她点头,应道。
躺在床上,梦睁着双眼,望着漆黑的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直到凌晨,她才迷糊地睡了过去。
次日,岳依珊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地起了床。
好久没睡得那么沉了。
果然,睡得好,精神才好啊!岳依珊好心情地如此想着。
洗漱好,岳依珊拧着包便出了门。
以往都是他们帮她买早餐,难得她今有时间,她决定去给他们把早餐带回来。
玲姐一晚睡得都不安稳,时不时地就惊醒,看到梦还躺在床上,竟是不由自主的松口气。
她梦到梦在手术台上,因大出血,止不住,最后……死了。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现在她正躺在另一张床上,睡得酣然。
玲姐拿手机看了下时间,蹑手蹑脚地出门,去隔壁叫岳依珊。
守护在房间门前的两个保镖不见了,玲姐紧蹙眉头,抬手敲喊。
“晚晚,该起床了,快点。”
耳贴在门上,不见里面应答,也不见有其他声音响起,玲姐一时急了。
“晚晚,你在里面吗?”
国外不比国内,安全没有百分百的保障。
况且现在保镖不见了,房间里也不见回答,为此,她惊慌了。
玲姐返回房间,拿了手机,再次出门,拨打了岳依珊的电话。
熟悉的铃声响起,既然是在走廊一头。
玲姐扭头看去,就见岳依珊带着两个保镖,手提几份中式早餐向她缓步走来。
“早啊!玲姐,你找我什么事吗?”岳依珊走到她跟前,询问道。
“没事。”玲姐摇头回道。低头看看她手里的早餐,又抬起头望着她笑容满面的脸庞,终是没出言责备她。
“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岳依珊瞧她一直盯着她看,不由皱眉疑惑地问道。
“嗯,眼角有眼屎。”玲姐道。
“真的吗?在哪里?是哪只眼睛的眼角?”岳依珊提着早餐,面色尴尬通红,抬手欲用衣袖去擦。
玲姐望着她的模样,强忍了笑,不着痕迹的关上了门,并后退两步道:“都樱”
身后的保镖面面相觑着,决定了沉默不语。
参加完时装秀,回到京都,刚下飞机,还未出机场,就见记者杠着摄像机,拿着话筒向她飞奔而来。
跟随在身边的保镖一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