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达施回过神，注意到文起的目光，捎了捎头，干笑起来。
笑容中，眼珠来回转动，连忙解释：“我也是碰巧注意到的，就是在凯特将它翻过身来，我才看到的，越看越觉得是，所以才问你，你不也看到了吗？”
文起汗颜，有种想拖鞋扔的念头，这么一说就把自己脱下了水，好像是自己愿意看似的，叫人生气不生气，竟没想到老实憨厚的曲达施，还有如此机敏灵巧的一面，找理由，一找一个准，还能拉着别人一起下水。
若不是曲达施提醒，文起真没注意，结果，反了过来，受害者成了帮凶，证明她的确是个女的。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
凯特好奇地打量着两人，一直低头观看毛球转圈寻找植入点的他，因为毛球植入结束，不由得抬起头，耳朵也打了开来，听见了两人的话语。
语气中，听出了那么点尴尬，不好意思，却又狡猾奸诈的味道来。
“没什么。”
文起笑了笑，迟疑道：“凯特，我问你，你再抓获这个家伙的时候，知她是个女的吗？”
其实，男女对文起来说问题都不打，思维控制源植入，为了就是确认它到底是和生物，通过简单的交流，了解这个物种，能得到多少信息，都不算白忙活，哪怕它真的是没有长尾巴的长尾猿。
至少对长尾猿这个物种有更详细的资料，要比迷雾星球给出的、已知的资料详细而准确。
但是，曲达施的反应，还有他的话语，不禁勾起了文起的兴趣，所以才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只是凯特的反应令他大感意外。
“知道，第一眼就知道，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凯特有点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纳闷道：“哪里不对，是我没有提前说，还是女的不能植入思维控制源，不能得到图腾、苏拉特的庇佑和改造，让她变得聪明、开化、礼貌、规矩，图腾会教会它一切，拥抱它。”
文起皱起眉头来，似笑非笑道：“那这么说，她算你们半个部落的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