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但是此刻，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死了会不会就没有意识了？”
“应该是吧。”
“你怕吗？”
“我不是怕别的，我忘不了他。”
“如果让你继续的活着，你会忘了他吗？”
“也许，会把！”
……
“原来你也有动情的时候。”
“三百多世，早就已经习惯了，我的爱人，如同这天上的神位一样的多。”
“我也算一个？”
“你不算，别忘记我说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还是想问，你这前面三百多世的故事。”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喂……”
陈染又一次堕入轮回。
……
神界！
“见到他与别人相爱，为何我还会有别样的感觉。”小青紧锁着眉头，自语道。
我真的是神吗？主神？
还是只是天地法则的奴隶而已。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她知道她的上面没有人，有的只是天地法则，至于他有没有意识，就不得而知了。
……
万年后！
三百六十多世的轮回！
“你还记得什么？”
“什么？”
“轮回之前的三世。”
“什么都不记得，但却也什么都记得，似乎很模糊，除了那些在仙界看见过的，每一世，我都重温了一遍。”
“那个叫书画的？”
“是的，只要我们去了仙界，都见的到她，他成了四大天帝之一了。”
“那那个让你寄托主神神格的天地法则之源的呢？”
陈染想了很久，一股记忆涌上心头，但却没有过多的情绪，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记得的，相对于他这三百多世，所经历的，所见过的，所爱过的。
陈染没有回答，反而话锋一转。“这一次为何我们要停留这么久？”
“轮回的累了，便就歇歇了！”
“这事儿果然是由你控制的，难道你已经超越了天地法则了吗？”陈染问道。
“没有。”女娲说着便又带着陈染的意识，走向了虚空。
“这是哪儿？”
“虚无之地，任何东西都不能在这儿生存，不过我们却可以，因为我们只有一个意识，承载着几百世的意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找那个你当年托付主神神格天地法则之源的人。”
陈染无悲无喜，被她带着一路向前。
直到从虚无之地的一处，两人的意识开始无限的扩大，直接扩充到了整个万千世界。
但也只是扩大而已，并未将大千世界变成自己的意识。
陈染意识到，这似乎是当年女娲给他展示过的主神能力之一。
果然，下一刻，他们便和眼前的万千世界一样大了。
这儿便是神界，不过陈染没有见到小青。
“她不在，我们等着吧，过几天，她就会来履行她的职责的。”
“她能发现我们吗？”
“自然能够发现，但肯定不知道我们是谁。”
然后陈染就看见他面前有一个男人死死地盯着他。
这个男人也是主神之一，新晋的主神。
“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那男人喃喃自语。“难道是天地法则？还是万千世界流露出来的漏洞。”
一片虚无，那男人叫来了其他七个主神，小青就在其中。
陈染见到这个万年没有见过的人，似乎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时他才发现，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尤其是，最初。
最初的东西，似乎都是难以忘记，就如同人世中的那些第一次。
“好了，看过了就行了，你还想以这样的样子，一直留在这儿？”
女娲带着陈染走了，无限的缩小，直到一片虚无。
陈染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所在的地方，就是这万千世界之中的一片虚无之地。
是呀，这便是这个世界，除了有就是无，那还有其他地方。
……
陈染早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以至于他现在历经一世，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