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笑道：“当然能。”
范小花也笑了：“那你的立场很不坚定啊。”
凌尘：“世间定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
凡事要把握一个度，若是事事不给他人留退路，被逼急了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有人能够做到毫无弱点，当你伤害别人的同时，别人也总能让你付出代价。
神武银行现在要反击了，这反击虽说名正言顺，但也得把握度。
他们首先避开了都城纪郢和神兵宗所在的襄樊，只拿其他地区的贵族开刀。其次对于高手是以收编为主，并不搞大肆屠杀。
证据是突如其来的，不知道是那张仪有意送出，还是神武早就搜集准备好。
“我神武银行早就过了资本原始积累的阶段。”范小花说的这句话固然正确，但是这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
一旦回报率足够高，而且还不会付出太大代价，那么这种血腥的掠夺就不会停止。
与其期盼别人的仁慈和垂怜，不如强大自己，这才是正理。
大象不和蚂蚁谈判，这也是正理。
神武银行和楚怀王默契的清洗并没有影响到凌尘，他在忙另一件事情。
经掌门姜太炎批准，他潜入了蓝月湖底。
神族，这个他一直好奇着的存在，在金刚佛宗的两位大师讲解下露出了峥嵘一角。
金刚佛宗镇压的神族叫做鬼眼族，又叫三眼神族，分布在巴蜀高原和苍穹高原。
据说蜀国首位称王的人，便是三眼神族之人，名叫蚕从。
这蚕从还有个了不得的身份，那就是上古神王帝俊的姐夫。他还有一个儿子，叫灌江口二郎。
在凌尘看来，这些所谓的神族，无非是基因变异的变种人，拥有常人不及的天赋，所以处于统治地位。
在夏朝及以前，都是人神混居，神族就是当时的贵族，普通人就是当时的奴隶。
后来在商朝末年，人神之间似乎出现了大动荡，从此以后，神族便慢慢销声匿迹，武学也悄然兴起。
凌尘此次下蓝月湖，便是找寻那被封印的魔门妖人遗骸，期盼解开远古时代的一些秘密。
飘花剑意笼罩全身，水做的花瓣排开其他的湖水，并携带了大量空气。
湖底竟然有个祭坛，还散发着幽蓝的光，给凌尘提供了照明。
当然，凌尘也可以以神感应，不必拘泥于肉眼凡胎的感官。
“有鱼虾，但祭坛上却没有长植物，沉积的淤泥也没有。真是奇妙，这绝对不是点苍能做到的手笔，应该是上古遗留。”
“幽蓝色光芒，有可能是放射性元素。凭我现在的细胞组织稳定性再加上护体力场，应该能支撑，但也不能呆太久。”
“也有可能是光爆，先试探一下吧。”
“咦，没什么事！”
凌尘确认过之后，便正式登陆祭坛之上。
魔门妖人的骸骨正在祭坛的中间，被四根粗壮的金属链和金属钉锁住了四块骨头。
“灵兵都杀不死的存在，就这样完了么？”
凌尘抓了一条鱼，剑气宰杀之后，便扔在了那具骸骨的面门上。
“咕！”那条鱼突然消失了。
“果然有问题。”
凌尘没有再去动那具骸骨，但他已经探知到不少信息。
就和原本秘籍一样，哪怕是一具骸骨，其身上也带着大量的信息。
人类愚钝，必须要通过文字、声音、图像等载体传播才能接收信息再转译，可一旦人的精神境界提升到某种程度，却是可以做到心领神会。
……
天人合炼、天人感应，《参同契》给凌尘带来的好处不可计数。
这次的湖底之行，也要多亏它，才能这么简单就“心领神会”。
凌尘上岸后，掌门姜太炎竟然在亲自等他。
“发现什么了吗？”
凌尘：“那妖人还没死，但暂时没有威胁。”
姜太炎：“以前我们也派人试探过，确实没什么危险，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下去。”
凌尘：“金刚佛宗和寒冰神宗的封印都出问题了，不管是神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