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因为质量问题找柜姐要个说法，人家只会告诉你，就是一次性的。
如果你能买到质量非常好的大牌奢侈品，好到可以当传家宝的那种，那八成是a货。
挂了尹婧的电话，花哨趴在酒店床上，开着电脑远程查看厂里的订单。
酒店是主办方提供的，在首都市中心，从她房间的窗户上可以看到最标志性的建筑，整个夜色下的繁华首都尽在眼底。
但此时花哨注意力完全被电脑屏幕上的一份订单吸引了。
这是个大客户，一口气预定了26双手工定制的红底鞋，外加她名下其他几款经典高跟鞋。
订单总额高达一百多万。
花哨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虽然贪财，但也是相当谨慎的。
她怕是同行集中购买囤积压货，就暂时扣下这份订单，让几个经理等她回去再做处理。
结束工作后，花哨站在阳台边欣赏了一会儿首都的夜景。
她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的房子，也很高，能让她俯瞰整个城市，就像是站在整个社会的金字塔顶端。
“沈小姐，真巧啊。”
花哨听到这个声音蹙眉侧头看向隔壁房间的阳台，
就见穿着浴袍的卫修纯，顶着还在冒热气的头，笑眼潋滟的看着她。
这货居然真的跟来了。
花哨还以为他当初说也搞来一张邀请函是闹着玩的。
卫修纯似乎是欣赏她意外的神情，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隔着月色对她说：
“你就没怀疑过，我当初为什里放的是这次鞋展的邀请函，而不是别的邀请函，或者情书什么的？”
花哨把胳膊撑在阳台栏杆上等着他说。
卫修纯也学着她的姿势摆好，笑眯眯的说：
“因为这邀请函怎么写，怎么设计，发给什么人，什么企业，都是我定的啊。”
“你对我也太不上心了吧，认识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们家是这次博览会的主办方之一。”
花哨脑中蹦出这次鞋展的两个主办方——首都皮革技术协会和亚辉展览有限公司。
她又想起卫修纯和男主的关系：“亚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