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大偷,而且更是偷王之王,偷尽天下无敌手。”

他面前这人便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有人说没有司空摘星偷不到的东西,可这人从不偷东西给自己用,不过他还是要吃饭,好在总是有人花大价钱来请他偷东西,基于这一点,他一向过得比他朋友陆小凤阔多了。

司空摘星挺了挺胸,道:“这一点我倒不敢妄自菲薄,若论偷的本事,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我?”

单论偷的本事,世上自然谁也及不上司空摘星,这是无法否认的。

焱飞煌道:“确实如此,那你这次来,是想要从我身上偷走什么东西。”

司空摘星道:“有人花二十万两银子,要我偷你身上这把剑。”

焱飞煌淡淡道:“你既然出如今我面前,那自然是觉得要偷这把剑,实在很是不容易。”

司空摘星道:“若我早知道是这样一把剑,别说二十万两银子,便二百万两银子我也未必肯干。”

焱飞煌道:“只是你既然接下这活,那就不得不去做,若非如此,岂不是砸了你的招牌。”

司空摘星道:“难得你这人如此善解人意,要不你就发发好心让我把你的剑偷到。”

焱飞煌道:“你要知道,其实我的年纪不算小,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能活到今时今日,你总该明白我不是个好人才对。”

司空摘星道:“这是自然,你若是个好人,就不会当强盗。”

这世上的强盗未必一开始便是强盗,也许他之前是个好人,只是活不下去了才去当强盗,然而既然当了强盗,无论之前如何,此刻就一定是坏人。

焱飞煌道:“一个强盗抢了另一个强盗,这本算不了什么,可惜就算这个强盗抢了那个强盗,还是依旧不及人家有钱,这一点上,我确实很失败。”

司空摘星道:“没错,天大地大,终究钱最大。”谁有钱,谁就有道理。

这不是真理,但这句话被世人奉为真理。

花满楼还在小楼上,鲜花依然盛开着,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麻袋,麻袋里面竟然全都是各大钱庄的存票。

花满楼看不到,却闻到了味道,这种东西他自小就接触,因此他很熟悉。

花满楼道:“这是给我的么,你该知道,我向来不缺这个。”

焱飞煌道:“我明白,就算骑马从你家往任何方向走上一天,都走不出你家的范围,你自然也不缺钱。”

花满楼悠悠道:“确实如此。”

焱飞煌道:“既然不缺钱,便不会知道别人送你钱的感觉,生命在于体验,这笔钱我送给你,你好好体验一下。”

花满楼有些动容,他自然闻得出,这只麻袋里面的银票不在少数,光这一麻袋的钱,可以让一家人用上一百辈子,都未必花的完。

花满楼微笑起来:“看来,你不仅喜欢送别人东西,更喜欢送对别人没有用的东西。”

焱飞煌道:“老是琢磨有用的东西,岂不是很累,必须经常做一些无用的事情,才会让自己感觉到自己很悠闲,很快乐,你说是么?”

花满楼道:“你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不过有时候太闲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如今需要请你帮一个忙。”

焱飞煌道:“想给花公子帮忙的人,足可以从京城排到江南,我倒不知道花公子想要我帮什么忙。”

花满楼道:“你明明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

焱飞煌失声笑了起来:“我倒不知道,花公子认为我明明知道什么。”

此言一出,一个人慢慢的从楼下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件纯黑的柔软丝炮,长长的拖在地上,拖在鲜花之上。

她漆黑的头发披散在双肩,脸色却是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也黑得发亮。

没有别的装饰,也没有别的颜色。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鲜花上,然而地上五彩缤纷的花朵竟似已忽然失去了颜色。

这种美早已不是人世间的美,已显得超凡脱俗,显得不可思议。

黑衣少女静静的站在花满楼身边,他们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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