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焱飞煌出现,只怕原随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此手段,也莫怪白玉京和那个青龙会主也不追来。

原随云只是对于之前对青龙会主以一滴水击败他,伤了他的自尊,心神有些错乱,此刻神志清醒,自然对这事的来龙去脉,了然通明起来。

对方确实也有放过他一马的意思,只不过却是把这希望变得微乎其微,若不是焱飞煌,他几乎是必死无疑。

幸好原随云得了焱飞煌的医治,越过这一劫。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时间到了八月初八。

白云观是一个很普通的道观,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事实上,天下间叫白云观的名字,也不知凡几。

然而今天这所白云观,确是有所不同的。

道观里面的小道童此刻正往道观里面唯一一处静室走去,只因三天前,道观里面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一身白衣,如雪无尘,看起来似乎有五十岁,仔细一看又好像只有三十岁。

师傅对那人倒是很客气,不过小道童认为师傅应该是对这位客人手中的银子比较客气。

客人来观里要了这处静室,到了之后,就一直呆在里面,从不露面。

不过他之前说过,他只会呆三天。

只呆三天就能得到这么多银子,他师父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今天便是第三天了,因为客人吩咐过,不要在这三天里来打扰他,甚至连送饭送水也不用……是不准。

三天过去了,那人当真一步都没踏出门外。

约定的时间到了,师父就叫他来通知这位客人。

一来是告诉这位客人如果想继续住下去,就得再交银子,二来他师父也怕客人死在这里,打发他来瞧瞧情况。

门是反锁的,小道童敲了许多次,也喊了许多次,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想起后面有一个天窗,可以爬上去看看里面的究竟。

等他走到后面时,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突然之间,他听到“勃”的一声,这后面的墙壁就立刻多了个人形的破洞,现出那位白衣客人的身形来。

砰地一声,那块人形墙板落下地面。白衣客人举步踏过木板,面色绝无丝毫变化,就像那墙壁本是纸糊而成,任何人都可轻轻松松穿门走过似的。

他还朝着小道童淡淡地笑了笑,明明步子迈的极慢,可是几步之间,人就去得远了。

自此再看不到丝毫的踪迹。

小道童本着好奇的心理,用力拍了拍那倒下的石壁,打的手生疼,这肯定不是纸糊的。

他又试了试那人形破洞周围的墙壁,也不是纸糊的。

他急忙往大殿跑去,大声喊道:“师父,不好了,神仙,咱们观里闹……来神仙了。”

他本来想说的是闹鬼了,可是又觉得用‘闹鬼’这两个字对那白衣人不太合适,对神仙更是不敬。

薛衣人从三日前才开始从家中出发,两日两夜,他跑死了两匹骏马,才来到沧浪亭不远处的一座茶摊上喝茶,吃点心。

同他而来的还有薛宝宝,也就是他二弟杀手首领薛笑人。

薛笑人道:“大哥我打听清楚了,那人这几天就呆在附近的白云观,也没有出门,行迹十分可疑。”

薛衣人道:“这有什么可疑的。”

薛笑人道:“他或许在准备什么阴谋诡计也说不准。”

薛衣人冷笑起来:“你认为一个耍阴谋的人,能将剑术练到,败李观鱼,败黄山剑客,夺了帅一帆性命的程度?”

薛笑人嘟囔起来:“我以前做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然而帅一帆这些家伙也不一定能胜过我。”

薛衣人自然知道薛笑人言语间,所指是他当刺客组织首领的时候,那时他用了许多阴谋,不照样把剑法练到了绝顶。

薛衣人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便是你为何日夜苦练,剑法却总也及不上我的原因,此战若是我死了,你心中也不要存有什么报仇的念头,我只愿这次是咱们薛家的男儿最后一次流血。”

在苏州城内,夕阳又到漫天红霞的时候。

今天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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