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累了吧?”
乔夫子微笑着拍了拍虞琬宁的手。
“你且喝点茶吃些点心休息一下,我看看你的策论。”
“是。”
虞琬宁轻轻退开,不再打扰乔夫子。
刚坐下来,墨梨便端了两份小点心和茶过来。
一看那茶,虞琬宁便皱了眉,让重新倒杯白水过来,然后拈起一片榛子酥慢慢吃着。
过了良久,乔夫子才放下虞琬宁的策论,怔了一会,才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夫子,是学生写的不好吗?还请夫子指教。”虞琬宁听见乔夫子的叹息声,急忙放下点心站起来。
“不是,你写的很好。”
乔夫子眼神复杂地笑了笑,看向虞琬宁。
“我只是叹息,咱们师生缘份,到头了。”
“夫子这是何意?”
虞琬宁一听便急了,向前两步牵住乔夫子的衣袖,恳切地望着她。
“是因为学生太过愚钝,夫子不愿再教了吗?”
“怎么会呢?”
乔夫子轻轻拍着虞琬宁的手。
“阿宁是我见过的最聪慧的孩子,无论什么,都是一点即透,教你课业,真是半点不费心力。”
“那夫子为什么说我们师生缘份到头了?”虞琬宁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