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童斌留在凡人和努侣身上的禁锢消散在空中,努侣一得自由,给付长老行礼问好,紧接冲着凡人嚷嚷:“哼,无耻小儿,今日让你体会一下作为坐骑的耻辱。”转身毕恭毕敬的对付长老说道:“请付长老做个见证,若是无耻小儿输了,罚做弟子十日坐骑可好,放心弟子会留他的贱命。”

这努侣不傻,在静立时经过仔细考虑才说得此话,耻定要雪,利用听来的情报分析一番,觉得副门主虽不待见凡人,但他们之间恐有事,因此要他命不妥,既受辱于当得坐骑,然换得关系,让凡人当得坐骑,理也说通。

而此刻凡人,大大咧咧的坐在侧位,吊吊样瞅了瞅努侣,很是随性的对付长老道:“长老,弟子觉得赌注有偏,你看哈,弟子赢了,他就不追究,什么也不用付出,他赢了就可骑弟子十日,先不说弟子能否驮动他,单是弟子有付出,有失公平。”

站立屋中的努侣见长老并未理睬凡人,当即反驳:“公平?小儿!八年前辱我时可曾想过公平,依仗长老之威时可曾想过公平,身怀灵器、以多欺少时可曾想过公平。这次赌局倒想要公平,好,给你公平,赌注双方输的即为对方坐骑,局面变为你我二人各找两名同门修士辨别你平时为人是好是坏,由长老……寻得的四人再推举一人作为第五名裁判,有至少三位证你好你胜,反之我胜,付长老做公证人可好?”

上头一直保持同一姿势未动的付长老,此时发话:“善。”这个字一出,把凡人一肚子话噎了回去。凡人原本以为副门主找的人会向着他,好歹以后得靠自己寻洞府,这一下算是明白,这副门主感情是借口跑了,随便拉个人处理事情。努侣若是不说那句留他性命,这事还可周旋,现在付长老已然同意,说得再多,只招人烦。心中暗道合计“高,果然高,想要小爷做你坐骑,纯粹做梦,找人你有我强?不就是两个人吗?一个老锦,一个副门主,他俩往这一站,谁敢乱讲!哼,整不死你。”思毕话出:“可以呀,不就是找人吗?有一点先说好了,得给我时间,刚修仙,去哪都得腿着,没法像你们一样,可以飞来飞去,找个人简单的很。”

老神在在的付长老睁开眼睛,为二人此次赌局谈判做了个总结发言:“嗯,限二人三日之期,到时在此做个了断,期间所请之人必是自愿才可,不得威胁诱惑,若有违背者,当残害同门论处。至于第五人选不必麻烦,由老身代为,免得各有不服。现立开始。”付长老讲完已到门口,未等凡人二修恭送,脚一跺地,飞身离去。

见得付长老离去,努侣冲着凡人一阵冷笑,藐视道:“等着给我当坐骑吧,无耻小儿,本次让你知道不得人心的下场。嘿嘿嘿……”努侣带着兴奋的笑声踏空离去。虽与同门修士所触极少,来到剑阁,认识的同门更是稀少,但若对修士提及可羞辱凡人,响应者应该颇多。

一副满不在乎的凡人,伸了个懒腰,活动下身体,思索起来:“找老锦去呢?还是找副门主?貌似找到副门主好点儿,由副门主带着去找老锦,省事省力还倍有面子,就这么着。只是上哪找副门主呢?这长老走的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呀。”抬腿往外走去,想要找个人问一下见没见着副门主。

出的门外,面对偌大的剑阁,突然变得犹豫不决,不知去往方向是向上还是向下,脑中不用自已的回想起努侣说的那句“不得人心的下场。”惆怅之感涌了上来,一滴泪自眼角流出,心中暗自鄙视自己一番:“这是怎么了?小爷畅游天地间,遭受非人之痛,未曾流下泪水,今儿被一个破赌局吓哭,说出去丢人得慌,赶紧找副门主要紧。”

向上,基于仙彬门高层都住高处,腿就这么上去了,这院落所处剑峰高度九成位置,再上就是阁主殿,殿外各门仙修把持,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呼呲呼呲喘气的凡人,望着身前一溜儿七人堵在离大殿十五丈远的地方,毕恭毕敬道:“诸位大能在上,受小的一拜,敢问仙彬门副门主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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