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帆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咱们现在的这四个人里面，我还是非常愿意相信你是坦诚相待的，我并没有怀疑你，我是怀疑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沈医生道：“你连你自己都怀疑，这是什么意思？”
华天帆道：“就是字面的意思，怀疑这洞子里的第五个人提防的是我，因为我习惯靠呼吸来判断一些事情，医院里很多人都知道。
除了我，基本上也没有人能发现这个洞子里还有第五个人的呼吸，而且，就算是有另外一个人听到了第五个人的呼吸，只要这第五个人的呼吸不是特别虚弱或者特别急促，那么别人不一定会发现他的呼吸不对劲。
所以说，如果这个人提防的不是洞子里的其他东西，而是咱们四个中的某一个人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他提防的就是我。”
我是真的有点搞不懂了，一开始说不对劲的是华天帆，发现有第五个人非常平稳的呼吸的还是华天帆，提出嫌疑人的是华天帆，而嫌疑人居然也是华天帆，我都不知道他这从头到尾，都折腾了点啥。
我说：“华先生，麻烦你有话直接说，不要绕圈子了可不可以？你研究半天，最后结论是啥？
你觉得咱们是应该留在原地不动，还是退回太平间，还是继续朝洞里走？
又或者，你觉得咱们四个人里面，哪一个应该重点保护，或者哪一个应该抛弃，你直接说好吗？我念书不多，智商一般，真的不知道你分析的这些，都是什么？”
华天帆还没说话，沈医生突然道：“还真的是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我也听到了，而且越来越清晰，那个人，不会是在慢慢靠近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