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庆虹一直纳闷,如此强大的水流到底是怎么来的,没人的时候,他常常会坐在水龙头旁苦思冥想,也曾把嘴放在水龙头上,试图把里面的水喝干,常庆虹吃饱饭的时候不多,但有几次灌的肚脐眼比鼻子高三寸,水龙头的水依然豪情不减,要不是候七及时发现并予以制止,常庆虹还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常庆虹知道了自来水的厉害,今天魏强饱受蹂躏,只不过魏强肚子胀起来以后,常庆虹就用他的大脚猛踩魏强的肚子,直到他肠胃中所有的秽物都清理掉,无论魏强怎样哀求,常庆虹都不为所动,直到魏强口鼻中喷出的,还是谷道排除的,都是一丝不染的清水时,常庆虹才把垂死的魏强拉了回来。
魏强心狠手辣,审讯犯人时折磨人的手段自诩天下无双,但也印证了越是残暴的人越脆弱,有人再问他话时,只要常庆虹在旁边轻轻的哼上一声,魏强就体若筛糠,深怕这个混不吝的家伙,再把自己弄到水房做一次由里而外的洗涤。
审讯魏强是候七和马钰,由邢慧杰做护法,就不怕魏强敢反抗。候七和马钰最关心的还是石英的安危,她们深信,魏强送来的东西只是掩人耳目。候七问道:“魏老板,你把我们的人关在什么地方”?
魏强道:“我已经把他杀了”。
铁观音闻言,怒不可遏的冲上来,指着魏强的鼻子道:“我x你奶奶的,敢杀我的人,姑奶奶今天非把你万剐凌迟了不可”。
这种威胁的话,魏强从小不知听到多少,所以对铁观音的愤怒,他反倒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候七把铁观音拉到一旁,劝慰道:“司令妹妹,你先别着急,看我怎么让这混蛋说实话”。
铁观音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一语不发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候七笑眯眯的对魏强道:“魏老板,我们的人你果真给杀了”?
魏强道:“我骗你作甚”?
候七道:“你魏老板神通广大,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我耐心有限,不想听到让我不开心的话”。
魏强道:“人死不能复生,我现在也有些后悔”。
候七慵懒的道:“很好,你清楚我不喜欢什么,却偏偏还要和我作对,我只能对你施以薄惩了”。候七说着唤过常庆虹,让他把一支点燃的蜡烛,烧瞎魏强的两只眼睛。
魏强开始还以为候七只是恐吓而已,但等他看到常庆虹端着蜡烛,狞笑着蹲在自己身边,才意识到自己距离光明只是一念之间,便急忙哀求道:“我说实话,你们的人还活着,只求你别用蜡烛烧我的眼睛”。
候七点点头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是让我听出来你撒慌,我会有一千种手段让你生不如死,然后把你丢在上海滩的街头,让过往的行人耻笑”。
魏强趴伏在地上,头磕得犹如鸡啄碎米。
候七道:“我们的人关在什么地方”?
魏强道:“那个人脾气大的很,我们没法和他正常沟通,就诬陷他是抗日分子,送到极司非尔路76号去了”。
候七道:“极司非尔路76号是什么地方”?
魏强道:“是日本人雇佣的特务组织,负责绑架,暗杀活跃在上海滩的抗日分子”。
候七道:“这个76号有多少汉奸”?
魏强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它由汪精卫先生直接领导,由委员会周佛海、丁默、李士群直接指挥,到底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内幕”。
候七道:“76号和日本人勾结有什么证据吗”?
魏强道:“76号内驻有一支由涩谷准尉统领的日本宪兵分队,有三百多人,76号有什么重大行动,不但要经过日本人批准,必要时还要他们亲自督导”。
候七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