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了老底，凤霄霄倒也不恼，只笑道：“当时我灵力低微，它能如此跟着我，我心中其实是感激的。”
南宫茹在一旁道：“小青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得珍惜着。”
凤霄霄点点头：“我明白，所以它喜欢带着阿毛，我也愿意帮它一起培养阿毛。”
南宫玉叹口气：“可惜阿毛扶不上墙。”
南宫玉的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这阿毛跟着凤霄霄身边也好几个月了，除了体积略微变大了一些之外，真的没多大长进。
“毕竟还学会了送信。”凤霄霄认真想了想，终于想出一个优点。
“也就止步于此了。”南宫玉摇摇头。
众人看着阿毛，它并不在意，叼了一个桌上果盘里的坚果，欢快地拍着翅膀飞走了。
“真是神鸟。”凤霄霄叹口气，语气跟说这真是个神人一样。
南宫玉挠挠头：“也不知道小青到底看上它哪儿了。”
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啊。
南宫茹倒是看法不同：“许是以前和阿毛的爹娘有关系，许是阿毛无意间和它有过交集，人和人，兽和兽，讲究的都是要给缘分。”
好吧，也就只能这么理解了。
嫁衣很合适，南宫茹试得很满意。
试完嫁衣，凤宁就找凤霄霄。
“爹爹是不是想知道娘亲的嫁衣如何？”凤霄霄好笑地看着凤宁。
凤宁摸摸鼻子，掩饰尴尬：“休要取笑……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
“我想在跟你娘成亲之前，把府中的人送出去。”
凤霄霄愣了一下：“谁？”
“你们母子之前在这里受过谁的欺负，谁就不能留。”凤宁眼神坚定，“到时候大喜的日子，看着他们多难受？”
看来，他是在考虑南宫茹的感受。
“只是……时间有些匆忙。”凤霄霄有些为难。
凤宁看着她：“我听说……凤凌月女扮男装在国子监。”
这消息，他也知道了？
凤霄霄愣一下：“爹，你是想趁这个机会……”
“这是大事，既然她那么想当阮家的人，那就让她回阮家去吧。”凤宁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绝情，“当初她那般欺辱你，应该受更严厉的惩罚，可若是她之后本本分分的，那我可以念在她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放过她。”
凤宁说完轻咳两声，摇摇头继续道：“还有那个孙氏，当初可将你们欺负得够惨，一个妾侍好办，我已经在打听人伢子，将她发卖了吧。”
凤霄霄对此倒是没意见：“只是，在婚礼之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会不会影响你和娘的婚礼？”
就怕婚礼被破坏啊！
凤宁点点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但总觉得，她们几个在场，便是对你娘的不尊重。”
凤霄霄明白：“爹爹是想跟娘说，你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有人可以插足在你们之间？”
“就是这个意思。”凤宁相当欣慰，“那几个人在，你娘就不会快乐。”
这倒是，以凤霄霄的性格，也绝不会允许丈夫纳妾的，她是绝不会跟人分享同一个丈夫的。
“我来想想办法。”凤霄霄想了想，“不然，先不要动她们，你和我娘婚礼那日，我让人将他们送去别的地方，免得他们打扰到你和我娘成亲？”
凤宁认真想了想：“这倒也可以，先让她们离开一日，免得他们在婚礼的时候捣乱。”
凤霄霄看着凤宁：“爹，你可以得到什么消息？”
凤宁倒也不隐瞒：“我看凤凌月往阮家跑的勤快，前几日，阮家家主和几个长辈都跑来家里闹腾了一番，说什么不能休了阮氏，说什么凤凌月将来要做端王妃的，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以嫡女的身份嫁过去。”
凤霄霄被气笑：“爹爹怎么说？”
“凤凌月想要嫡女身份，难道我女儿就不要吗？”凤宁一脸护短的模样，让凤霄霄觉得格外温馨，“再说，凤凌月原本就不是侯府嫡女。”
这……
听上去是这么个逻辑。
凤安本来就是个冒牌货，他的老婆孩子当然就都不是正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