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附近的猎人也会借用教育局的“补给站”,作为临时休憩的地点。
“虚胖,你爸原来好像就是一名猎兽人吧?”陈元忽然问道。
“是啊,”刘虚一瓶水已经见了底,说道:“他当年可是贫民区‘猎兽人’的头头,要不是被酒精给毁了,指不定我还能从他那里学几招来。”
“可惜了。”陈元叹道,“我听说‘猎兽人’可比考大学赚钱。”
“这狗日的世道,就没一样好赚的钱。”刘虚道:“我爸在的时候,虽然我家条件能好点,但我知道那有多辛苦,有时候为了蹲一只猎物,得十几个猎兽人连着蹲上好几天,一个不小心被猎物跑了,所有人都白搭。所以……我妈不想让我接我爸的班,她说太累,希望我能稳着点,一步一个脚印,好好读书上大学。”
“你妈是个明白人。”陈元点头认同。
二人喝完了水,转头走出玻璃大门。
与此同时,一行四五个人,正好走进大门。
陈元的肩膀和其中一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正在回过身去道歉,忽然看见对方手指上的玉扳指,面色骤然一变,呼吸几近停滞。
“洪……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