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还没有能力让赵珣忏悔，便只能自己离开。
赵珣的目光似是利剑一般直射向她，她毫无畏惧的对视着。两人如此僵持了很久，就连郑怀安都有些抵挡不住赵珣如此凌厉的目光。
“这里好生热闹，不知三位在这里做什么？”卫嵘的声音忽然在宝芸的身后响起，宝芸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卫嵘负手慢慢走近，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这样和卫嵘的目光对上。
看到卫嵘依旧炽烈的目光，她心慌意乱，不由移开了目光。
卫嵘将她的反应尽数看在眼中，之前的种种恐惧反而消散了。宝芸如此反应，说明还是在乎他的。
既然在乎他，又为什么要推开他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赵珣，道：“赵统领，你不在花园陪你夫人，怎么来了这里，你夫人要是生气了，那你又要费心哄了。”
闻言一向正经的郑怀安都差点笑了起来，卫嵘的话不可谓不尖锐，这京城中几乎人人都知道看似厉害的赵珣，其实府中的夫人更厉害。
毕竟盛雨菲是盛太师最疼爱的孙女，以盛太师的权势，要整治赵珣也不是什么难事。
卫嵘此话无异于是在戳赵珣的脊梁骨。
果然，卫嵘的话音刚落赵珣的面色就变了。他惧内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敢这么当面说出来的人，卫嵘是第一个。
他的面色变了几遍，最后还是强压着怒气不敢对卫嵘生气，只强笑道：“卫尚书可当真会说笑，我夫人可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是吗？”卫嵘的脸上还是玩世不恭笑容：“我可没有说过你的夫人是无理取闹的人，这可是赵统领自己说的，我倒是很好奇你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
说着他呵呵笑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