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我确定一下,唱歌的是你?听朋友说你是酒吧老板?我:对!芬芳:哦哦,你歌唱的挺好的!我:过奖了啊!惨淡经营请不起歌手没办法。
芬芳:哈哈。
我:你唱歌应该也很好听的。
芬芳:我根本不行,我闺蜜唱的好,那天你唱歌她还陪你唱了几句。
原来那天低声吟和的不是她可惜了,自古知音难求!能和我那么合拍的居然不是她?我有些意兴阑珊。
顿时有点聊不下去的感觉。
我借故有事,中断了聊天。
我礼貌的邀请她有时间过来玩。
她貌似老友的要求我请客,我答应了。
往后的日子里她给我发过些搞笑的段子,我看见了也回几段比较贱格的。
她也能接受。
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联系着。
酒吧里她再没出现过。
她的美丽使得她有些不经意的骄傲着,矜持着。
仿佛在等待我的邀请。
我其实懒的搭理。
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我经历过,一切的劳心劳力都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并且翻脸之快令你始料不及。
越殷勤死的越快!凭什么???我早已没了为了一张漂亮的脸而奋不顾身的心态。
我那时只求简洁明了,对繁琐的过程心生厌倦。
当初心动是觉得不仅人美、而且对音乐的感觉有些共通。
没想到是误会。
我自然对这种貌美如花心安理得的人失去热情。
这月雨断断续续一直下个不停,闲来无事的我继续搜寻着x信里和我一样想法简单的女性,其乐融融。
芬芳:干嘛呢?我看着她发来的消息有点意外,随回复。
我:呆着芬芳:(噗嗤)呆子是猪八戒的昵称。
我:哈哈,你干嘛呢?芬芳:和朋友聊天聊到你了,问候下。
我:谢谢。
芬芳:不客气,说过请喝酒怎么没动静?看着这句我笑了笑,今天她这是众【备胎】都不好使的节奏啊。
望着外面的雨,我痛快的回复。
我:来啊!芬芳:问你个事,你圈里发的那个酸辣鱼头看着好过瘾。
在本地吗?我:在,郊外。
芬芳:远吗?今天特别想吃酸辣。
我:有了吗?几个月了?芬芳:闪开!不是你的你别问。
我:好好,看来我是个老实人。
芬芳:哈哈哈,你相当讨厌啊!能不能带我们去?我们请你吃。
我:你们是谁?芬芳:我,我闺蜜。
上次和我一起去过你那里。
还是我们两个。
我那天根本没仔细看另外一个女人。
想起她说过是她闺蜜和我一起唱的歌,我怦然有些心动。
我看看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我有些踌躇。
地方虽然不太远,但是要上下一座山,山路有点崎岖,加上下雨晚上回来有点风险。
芬芳:不至于吧,说了我们请你。
(撇嘴)我:在xx。
现在去晚上估计不好回来。
雨这么大!(是个大型农家乐度假村,当地一说都知道)芬芳:这样啊,你等等。
芬芳:xx是不是有住宿?我:有芬芳:干净吗?我:基本没人住。
芬芳:你晚上不回来行吗?我:我没问题芬芳:咱们走?晚上住那好了。
我: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穿好外套,想着晚上不回来我找了一箱好一点的红酒放在后备箱里。
那个地方所有东西都死贵死贵。
比我还过分。
记得上次她们喜欢喝红酒,正好我有。
允许自带酒水,这样做是对的。
临走我鬼使神差的装了几个套套。
我开着车在某小区接到了她们,她们俩都上了后排。
我转过头和她们寒暄了几句,跟她闺蜜重点问了个好。
迎着细雨驶离了城市。
她们两个表现的很自然,落落大方。
一看就是见过大风浪的人。
和我随心所欲的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