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需用仓汩水清洗一下,再用鼠蜥蚴将伤口缝合即可。殿下可先到鳞波殿洗掉这身血污,再以仓汩水清洗伤口。”冷啸延道。
“好。”皓夜说罢,抿着唇踏步而去。
皓夜刚一进鳞波殿,小飞象就迫不及待地飞上他的肩头,皓夜摊开手掌,小飞象乖巧地落在皓夜手中,扑扇着翅膀。
“你怎么会在这里?”皓夜奇道。
这小飞象是去南坞岛时,他从巨虺水蛭口中救出的,自此后这小东西对自己便一直十分依赖。
小飞象发出“突突”两下叫声,算是对皓夜的回应。
“绵兴,过来带紫翼去吃点东西。”
“是,殿下。”绵兴将衣服放了进来,顺便带走了小飞象。
皓夜站在龙首喷出的水流之下,脱掉染血的衣服,冲洗全身。
他一边冲洗,一边想着,走的时候馨儿在沐浴,但她却在这里就放下了小飞象,而用来装那小白鱼的口袋正是他用来装小飞象的。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清澜是在这里进入到馨儿的口袋中,也就是说馨儿在沐浴的时候,清澜就变成小白鱼进了这里。
该死的!皓夜的怒气进一步上升。
皓夜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此刻心头的痛溢满胸腔,就连左肩下没有缝合的伤口似乎都感觉不那么痛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这鳞波殿顶部残留的冰晶,自从每夜抱着馨儿入睡后,他常常半夜醒来难以入眠,馨儿坚持要等到大婚以后才愿意让他碰,他只能依了她。
无奈自己一腔邪火无处发泄,便常常到这鳞波殿练功,致使整个鳞波殿顶部常常布满冰晶。
这些冰晶被鳞波殿里的霆火慢慢消融,第二天夜里又重新凝结,如此反复,倒令他的灵力在这勤勉的修炼中突飞猛进。
皓夜换上绵兴早已准备好的衣服,回到吞月殿。
冷啸延取了仓汩水为他再次清洗伤口,再用带了涎液之丝的鼠蜥蚴为皓夜缝合伤口。
按理来说,血肉被鼠蜥蚴钻洞缝合同样也是剧痛难忍,但见皓夜的表情却是满脸怒气而非痛苦,冷啸延暗自奇怪道:太子莫非天生对疼痛的感觉比常人更迟钝。
一切妥当,冷啸延便道:“太子殿下,好生修养便无大碍了。”
“好,冷玄医辛苦了,你去吧!”皓夜答道。
冷啸延告辞而去。
皓夜上身衣服敞开着,胸口包扎了白色条带,略有血液渗出,便到衡若殿来。
抬手挥去闩在门口的水流,衡若殿的门开了,坐在地上背靠着门的馨儿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
一道水流将她从背后扶起。
馨儿回头,赶紧爬起来,跑到皓夜跟前,看着那渗血的白布关切地问道:“夜,你怎么样了?疼吗?”
皓夜冷着脸,也不答话,单手将她拦腰抱起,轻轻一抛,便将她远远而准确地扔进了衡若殿的大床上。
馨儿被扔到床上,还未来的及起身,踏着水流飞身而来的皓夜已将她压在身下。
馨儿爬起来想挣扎,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对他满心愧疚,更不愿违逆了他。
看着她身上还穿着那红磷幻化的衣服,皓夜几乎可以肯定清澜遇见馨儿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皓夜催动灵力封住她兽骨周围的六大灵脉,红磷失去了灵脉的支撑,便失去了生长的能力,真的变成了一件穿在馨儿身上的普通衣服。
皓夜的大手所到之处,红磷幻化的衣服化为粉碎,馨儿羞涩地用双手遮住,皓夜单手将她双手往上一提,一道水流将她双手锁在头顶。
“说,你是谁的女人?”皓夜蛊惑的眼睛幽暗中带着些危险的怒气,那殷红的唇与蓝色的眼瞳形成鲜明的对比,透着嗜血般妖孽的危险。
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带着他特有的香味和炙热的气息。
“说,你是我辰皓夜的女人。”皓夜的唇略带惩罚地啃噬,顺着馨儿脖颈一路向下,他那粗重的喘息吹拂在馨儿的脖颈间。
皓夜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双手压在她的双手之上,馨儿分毫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