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物的盒子摊在地上,袖珍小巧的子镯在唐然惊讶的目光中慢慢凌空而起,与母镯重合到了一起,浑然一体,在原来的母镯的表面上附上了一层像花藤一样的花纹,点点阳光在花纹上轻快的跳跃着。

藤叶环绕间,“千明珍珑”四个字跃然其上。

唐然迟疑的把手抬起来,尝试的用力拔了拔,却发现刚才还是很容易带上的镯子居然取不下来了,唐然心慌意乱的大力的拔了又拔,冷静下来后,绞尽脑汁把自己能想到办法全都用了,可镯子仍是牢牢的套在手上。

唐然忙乱的拿起被自己扔在垫子上的手机,往唐谨言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农叔,我是然然,爸爸在办公室吗?”

唐谨言的秘书农兴军在话筒那边洪亮的说道:“然然,你爸还在军区开会呢,有什么事跟农叔说,看农叔帮不帮得忙。”

唐然想了一会,看了看被自己弄得发红的手,还是说道,“算了,我没什么事,等我爸回来,你跟他说我有找过他就行了。”

挂上电话后,又忙给远在g市的郭居士打了电话。

郭居士听到电话响起,疑惑的接起电话,“然然。”上次的见面,唐然和唐正齐给郭居士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郭居士对这双故人留下的兄妹很是赞赏。唐然和唐正齐从郭居士家离开时留下了联系方式哪怕决定避世,却也不排斥与两位小友联系。

唐然没有一点隐瞒的把镯子的变化告诉了郭居士,郭居士沉吟了一会,也是不得其解,只得安抚道,“当年见远大师给安娴的时候我们都见过,没什么异样,这样的变化,我也不知道原故。不过,既然是见远大师所赠必然是好的,既然取不下来,你就安心戴着,静心宁神,避灾解厄总是好的。”

唐然听了半信半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郭居士的建议,反正也是取不下来了。

唐然在家里住了两天,得知唐谨言在军区开完会后又下了部队,归期不定,唐然给农兴军发了一条信息,请他转告给唐谨言和唐正齐,自己回b市了。

唐然推着小行李车,一下飞机就被冻得打了个寒颤,穿着单薄外套的唐然脸色冻得发白,来来往往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的乘客形色各异的打量着唐然,唐然面无无情的张望着说好了来接机的叶欣梅和唐菲,暗中把这恶劣的天气骂了个狗血淋头。

接到唐然回b市的消息的叶欣梅和唐菲早早等在了机场,唐菲手臂上挂着件大红的le羽绒服,两人远远冲着美丽冻人的唐然招着手,唐然抬着头在接机的人群中张望着,看到穿着深蓝的羽绒服的叶欣梅和穿着黄色的羽绒服的唐菲,快步的迎了上去,叶欣梅从唐然手里接过行李车,唐菲迅速的给唐然披上羽绒服,叶欣梅痞痞的笑道,“然然,你可真是风度翩翩,让人赡仰啊。”

唐然白了叶欣梅一眼,恐吓道,“你想试试。”

一阵寒风吹来,唐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用力扯了扯领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些。

叶欣梅得意的晃晃脑袋,“我是无缘试了,我可是做好冬眠的准备了。”

唐然对叶欣梅小人得志的模样深表不屑,别过头去对唐菲说道,“回家我给你看点好东西。”得瑟的目光略过叶欣梅“勤快的鸟儿有虫吃,冬眠的熊就只好做做白日梦了。”

叶欣梅看着刻意压低声音却又有意说给自己听的窃窃私语的姐妹俩,故作不平的嚷道,“好啊,你们俩连桥都没过就要抛弃我狼狈为奸了。”

叶欣梅张开两手放开行李车一只手揽住一个人,姐妹被扯得打了个趔趄,三人胡打胡闹着上了车,三个人挤在后座,司机开着车哧溜出了停车场,叶欣梅随意的问道,“你那么风风火火跑到g市去有什么事啊,唐菲这几天神魂不定的,知道你要回来屁颠屁颠的非要来接你。”

因为三人闹过一阵,车子里又开了空调,脸红扑扑的唐然松了松羽绒服的拉链,说道,“我妈那边的一个亲戚生了急病,让我和哥哥过去了一趟。”

叶欣梅嚼了块口香糖,“难怪我哥找不到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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