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是这个。”
第一院长原本有一些淡漠的声音，变得有一些激动了，声音有一些颤抖。
凤天歌有一些奇怪的看着第一院长，没有想到第一院长竟然是这个样子，这样的激动。
第一院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木盒子，结果，却看到了一个空盒子。
一时之间，扁平疣女一些呆愣。
“不，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第一院长有一些不相信，看着这个空盒子，问着凤天歌，想要让凤天歌否定自己看见的，这不是空盒子。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虽然我也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就是这样的。”
凤天歌没有说这里面的东西是被自己给烧了，推脱着说这里面本来就没有东西。
他们两人的赌约虽然没有完成，但是对于凤天歌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因为凤天歌还是需要进行比赛的，只是多了一个条件罢了，这样一想，也没有什么。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第一院长有一些心痛，觉得这让自己有一些不能够接受。
本来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第一院长都是知道的，但是怎样想，就是没有想过回事这种情况。
凤天歌的身手，第一院长非常清楚，就是因为这个，第一院长才让凤天歌去拿的，结果，确实这个样子。
这里面的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些不可思议。
凤天歌看着这样的第一院长，觉得有一些幸灾乐祸，感觉很痛快。
凤天歌觉得自己这一路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受了，肯定要出一口气的。
现在的凤天歌，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痛快，有一种出气的感觉，这些全部都来自于第一院长的心痛。
虽然有一些不道德，但是，你不仁我不义，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