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她这么说,生怕她过后在夫人面前说嘴,便都不吭声了,老老实实在原地等着。
这一会卿如初正坐在房里捧着一杯清茶,盯着眼前跪着的萤火。萤火紧咬着下唇,闷声跪在地上,这一个一个的叫人问,明摆着是让她们心里不着底。
卿如初手中捏着杯子淡淡道:“萤火,你也是我院子里的老人了,谁有机会能动什么手脚,用不着对质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院子里这么多人,难免谁做了事情就被谁看了去,与其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不如你先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体谅一二。否则,你不仁义,我又何必在意你是死是活。”
因为前段时间提拔了孙婆子,又暗中查了她的来历和日常的为人处世,卿如初很信任她的为人,划破衣服的事不难猜,外面的人无故进不来,肯定是院子里人。这几日卿如初本就神经紧绷,雅儿和沁儿也不敢松懈,什么时候当值的是谁,都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谁什么时候去过那里,也多有留意,稍一回想,便能琢磨个大概。
萤火知道卿如初眼里一向揉不得沙子,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敢再隐瞒,说道:“是……是奴婢做的……求小姐饶恕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卿如初冷眼看着她没做声,雅儿替她问道:“你仔细说说,是谁吩咐的你?联系多久了?以前还做过别的什么事没有?”